第 101 章 越王(1 / 2)
良久之后,两人终于唇齿分离,夏柠偎在祈简怀里,还似有些喘不过气,她的唇丰润水盈,眸子里也浅浅盛了一汪水光,无力虚弱又娇滴滴的模样让祈简心中的欲念再一次被引了上来。
事实证明,即便是长得好看如天神般的男人,遇见喜欢的女郎,也无法维持他那副清冷自持的作派,夏柠坐在祈简腿上,能明显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祈简箍着夏柠纤细的腰肢,将她紧紧固定在怀里,埋首在她细嫩香滑的颈侧,薄唇有意无意在她颈侧滑过,引得她的阵阵战栗。
“公子?”已经将马车停在一处琴室门前的云石在外等了半天,也不见马车里有动静,终于,他忍不住出声唤了一声。
车里,两个人如梦初醒般立刻分开,夏柠猛地推了祈简一把,从他怀里挣出来坐到一边,脸色红润嫣然,垂下眸子不敢看他,祈简也后知后觉地泛上了一丝羞涩,他竟然,他竟然将她拢在怀里,对她做了他梦里曾梦见过的事情,回味着两人方才唇齿相依,呼吸相闻的那些瞬间,祈简心里像火烧一般,脸上也烫得厉害。
“咳咳,”他故意掩着嘴清了清嗓子,问云石道:“到了?”
云石纳闷,这不显而易见的事吗?马车都停了好一会儿了。
“公子,到了,这会儿外面也没人,”意思是您可以带着昭宁公主下车了。
云石之后,小云也使着车夫追了上来,但被人拦着不许上前,夏柠在祈简的搀扶下下了马车,这才看到正在一旁着急的小云和阿梅。
“公主!”小云低叫一声,不敢太大声引来旁人,虽这条街上人烟稀少,但她心里还是悬着,自家公主和公子简之间的纠缠不能叫人知道,正是因为顾虑这个,她才拦着阿梅不让她和祈简的人在街上起了冲突。
夏柠脸上犹带红晕,见小云和阿梅还被人拦着,她眼波盈盈看了下祈简,祈简摸摸鼻子,示意云石让人过来。
小云过来时狠狠瞪了祈简一眼,虽祈简的样貌很能唬人,但小云因着他之前欺骗夏柠的事,总觉得他是个祸害,就像如今,夏柠和赵王四公子的婚约还未解除,他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劫掠她,这事若透出一点儿风声,夏柠的处境可就不妙了。
夏柠却是抬眼看了看面前的这座建筑,嗯,也是一间琴室,跟纪国王都的那间颇为相似,想来也是祈简名下的产业了。
“进去吧。”
祈简轻声在夏柠边上说了一句,说罢就光明正大地牵着她的手走进去,夏柠嫌在众人面前拉拉扯扯不好看,也就没挣开他,跟在他身后走了进去。
琴室里面的布置很是清幽,墙上挂着竹编的手艺品,就连屏风也是由竹条编制而成,琴台上燃着的兽金香炉正向外汨汨冒着白烟,空气中一种沁人的芳香,除了伺候的下人外,琴室没有一位客人。
“走!去二楼。”
祈简带着夏柠径直上了二楼,小云一行则被云石使人拦在了楼梯口处,小云没办法,只得拉着阿梅在一楼坐下,云石知道这回是将
人得罪狠了,便赶紧吩咐人给小云两人上些茶点,他自己也嬉皮笑脸地陪坐在侧,跟小云说着好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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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简身子一僵,抬眸看她,只见她手里拿着杯盏轻轻转动,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似乎心里早已笃定这个答案。
“怎么会这么问?”他的声音清冷低沉。
“猜的,”夏柠轻描淡写答道,又问:“所以我猜对了吗?”
祈简叹一口气,脸上表情颇有些复杂,悠悠地道了句:“阿宁可真是聪明。”
阿宁,这称呼还是夏柠第一回从他的口中听到,以往他总是客气地唤她公主,这回,许是两人之间有了些更亲密的言止,所以他换了对她的称呼。
“所以说,阿久也是你的人了,那你调教人的功夫还真挺不错的,自你失踪之后,我还傻傻地往仙源琴室跑了两趟,试图在阿久那里打探你的消息,可他将你的事情瞒得死死的,让我以为你真的不幸死在了王叔手里,枉我还特意找人为你筑了座衣冠冢呢。”
夏柠说话时语气微微带着嘲讽,但她话里的一字一句,时时刻刻提醒着祁简是他对不起她。
当然,这些话都是编的,夏柠自知道祈简是自己失踪之后,哪里还会为他费半点心思,更别说筑什么衣冠冢了,但这事祈简不知道啊,于是百味交杂之下,握住夏柠纤软的手就道:“这事是我错了,以后再不会这样了。”
夏柠也就稍微刺一下他,这种话,说得多了难免惹人厌烦,所以,偶尔提上那么一两句,勾勾他心里的愧疚,多少还能在他那儿拿些好处。
顺势揭过这个话题,祈简遂问起夏柠方才去探望梁显的事情,“怎么?他没有为难你吧?”
夏柠摇头:“梁显摔得重,他又长得痴肥,一时半会儿连床都下不了呢,说来他也够倒霉的,一下子就摔成那样,可是苦了他府上伺候人的。”
祈简笑着看她,眼神里意味不明,夏柠看他这副样子,倏忽间念头闪过,“是你干的?”
祈简唇角微勾,“这样不就省事多了,他要是还能正常行走,保管要天天到你府上烦你,如今躺在床上,可是不想消停都得消停了。”
夏柠倒真没想过梁显断腿是祈简所为,一时怔楞了下,随即又道:“你不怕被查出什么?”
祈简轻描淡写:“我既然做了,就不会留下把柄。”
夏柠放下杯盏,将手从他那里抽回来,“所以你先前说的,要帮我解除掉和梁显的婚事,这是说真的?”
祈简:“那是自然,你以为我会眼睁睁看着你嫁给他吗?”
夏柠就问:“你打算怎么做?杀了他?”
祈简却没直接回她,反而问:“你想让他死?”
夏柠呵呵两声,道:“我跟你说正经的,你可别乱来,我没这想法,一国公子的生死,岂能由我一
() 言断定。”
经过前面纪国的事情,夏柠对祈简没多少信任感,不论他说得再好听,但落到实处的,依然没有几个,且光说帮她跟梁显退婚,之后对她的安排却一字不提,说明他压根没想过娶她为妻,所以,这样一个对她有所保留的男人,她当然不会事事都跟他商量。
或者他对她的打算,不会是她所期望的,所以,他才缄口不言。
祈简只一应想着先跟夏柠亲近着,然后再找机会想法子让她答应跟着他,丝毫未察觉夏柠心中对他的不信任和防备,当然,这也是他太过自信的缘故,毕竟从前都是女郎追着他。
且从夏柠的态度来看,她似乎确实对他有情,不然不会放任他那些过分的动作,所以,祈简在两人有了更亲密的接触后,心里对自己原本的计划反而更有信心了。
两人从前各自心怀鬼胎,如今也是各有心思,祈简自信能把握住夏柠,夏柠只想利用祈简得到一个孩子,然后就可以一脚踹开他,从某方面来看,这两人还真是一路人。
赵府,范云宜从宫里回来又带回了一堆锦缎首饰,管着她私库的侍女第二日在帮着她收整这些的时候,不由笑着夸捧她道:“陈夫人跟夫人果然姐妹情深,每回只要夫人一进宫,陈夫人就赏赐许多东西下来,我们小郎长大了有这么一个姨母,那前程自是不用说的。”
这些都是侍女发自内心的好话,也以为能够讨得范云宜喜欢,怎料侍女的话说完,范云宜的脸却是拉了下来,抱着孩子摇晃的步子也停了下来,眼神冷冷地看着那侍女。
侍女被那阴冷的眼神盯着,心里一慌立刻就跪了下来,连声道:“夫人恕罪,夫人恕罪,是奴婢信口开河,说错了话,还望夫人恕罪。”
虽然她并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但女主人的脸色让她明确知道自己方才那些话中确实有惹人不喜的地方,所以只能连声道歉讨饶。
好在范云宜没跟她多计较,只冷冷一句:“滚下去!”就放过了她。
侍女心里石头落地,小心翼翼地起身退出去,生怕发出一点儿动静惹了范云宜不快。
等侍女退了出去,范云宜逗弄着怀里才十个月大的孩子,怜爱地在他的小脸上亲了亲,心里却暗自骂着,要不是因为云姬的男人祈道远,她如今或许已经是陈国王后了,哪里会沦落到要人家的赏赐?
她就是要的再多,都是云姬她欠自己的。
不过这么些年过去了,最初的那些愤慨已经没有多少了,但她就是不愿意放过云姬,只有时时刻刻提醒云姬那些苦痛的过往,她才能捏着云姬的死穴,让她为自己所用。
而且她现在生下了儿子,为了她儿子的以后,她也得牢牢把云姬握在手里,让云姬时刻在她面前低上一头,在云姬面前阴阳怪气冷嘲热讽成了习惯,还养出了她一种潜在的优越感,云姬纵是深受王宠,在后宫女眷中高高在上不可攀诬,但在她范云宜面前,却需伏小做低低声下气,这让她心里着实痛快极了。
至于祈简和祈连那两个小崽子,
她只是看不过眼而已,要说来真格的,她还真没那胆量,就像之前,她只是朝祈简出了一回手,那血淋淋的断手断脚就放进了她的寝帐,至此之后,她再也不敢随意招惹祁简,只能拿着祈家兄弟俩的事反复在云姬的伤口上抹盐,刺激她让她不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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