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再遇(2 / 2)
三层的酒案上,李夜清几人和徐之斐举杯相碰道。
“喝,我看谁杯里留底。”???.biQuPai.coM
喝尽了盏中的胡酒后,李夜清痛快的长舒了一口气,他拍着徐之斐的肩膀道。
“老徐,你小子现在可真是不同往日啊,在北荒的这几年没少拼杀啊,那杀气竟然都凝聚成了阴神,二十岁的山巅境,放眼整个大玄都找不出第二人了吧!”
“唉?哪里哪里,老李你才是啊。”
徐之斐喝的高兴,又给自己和李夜清倒下了满满一盏酒道。
“还以为我这次回来能好好压你一头,没想到你都是知境修行者了,真动起手来,我不一定能胜你,更何况你这武道境界竟然也是先天,在浮玉山这几年你也修行的不错嘛,还有就是。”
说到这里,徐之斐却顿住了。
李夜清有些疑惑,他看着徐之斐道。
“就是什么,你小子和我还有什么扭扭捏捏的,身上钱没带够?也没说要你请喝酒啊。”
“放屁,小爷虽然不比你这个太孙,但好歹也是镇国公世子,买下这酒楼都没问题,还能差你这一顿酒钱?”
徐之斐看向坐在酒案旁的桃夭夭和涂山雪,以及一直黏在李夜清身旁的可爱女童,他一口气喝干了盏中的酒水。
“我说你小子啊,什么时候娶了两个这么漂亮的媳妇儿啊!竟然连孩子都有了!你真该死啊,当初不是说好要一起玩遍这天底下所有有名的教坊司吗?”
听了徐之斐的抱怨,李夜清险些呛住,他连忙解释道。
“这叫做什么话,这几位都是我家人,更何况,我好歹也是圣人长孙,若真是成亲,大玄上上下下怎么会不知道?”
“这么说倒也是。”
徐之斐点了点头,但很快就又改口道。
“不过以你这家伙的脾气,能干成偷偷在外面生个女儿的事情,小爷我也不奇怪。”
“扯你的淡。”
李夜清夹了一片炙肉,看向徐之斐道。
“你就别担心我了,到是你小子,圣人可给你安排了一门好亲事,连我远在庸都城都听说了,要把我三叔晋王的女儿兰陵公主嫁给你,灵泽可是个好姑娘,要样貌有样貌,要才学有才学,还是我看着长大的,日后成了亲你可得好好待人家,记得要喊我一声大舅哥。”
“去去去,什么大舅哥,尽想着占我便宜。”
徐之斐提到此事就有些郁闷,他给自己和李夜清斟满了胡酒,抿了一口道。
“这事儿我爹应承下了,我可没答应,别以为还是前几年的时候,他让我做什么我就得做什么,退一万步,别的事情我都能答应,唯独这事儿我不能答应。”
李夜清笑了笑,问道。
“怎么?心里还想着降雪庭的珩姬呢。”
被李夜清说中了心事,徐之斐有些尴尬,只是蒙头喝酒。
见此情形,李夜清也只能劝道。
“别的事情我不好说,玉面狸你还是趁早断了这点心思,就算你实在不想娶灵泽,但也绝不能是玉面狸,其中有些事情我不便多说,可我问你一点,你和玉面狸是有什么过命的交情吗?”
徐之斐摇摇头。
“没有。”
李夜清端起酒盏,抿去了酒花后问道。
“那她是为你奉献出什么了吗?仅仅只是喝了几次花酒,看她跳过几场舞吧。”
对此,徐之斐也只能点了点头。
“看吧,你们一无交情,也没感情,只是当初你这家伙见色起意,后来去了北荒更是见不到什么姑娘,只能泡在军营里,心里肯定对那珩姬越来越美化,这些都是你自己的误判罢了。”
李夜清勾过徐之斐的肩膀,劝慰道。
“听哥们儿一句劝,自己好好想一想你这段感情,是不是纯粹的莫须有,别因为人家的一点微不足道的示好,你就倒戈卸甲的投降了,你可是镇国公世子,当年玉京城的两大纨绔之一,什么时候能在女人的面前输了阵?”
或许是胡酒的酒意上来了,徐之斐一拍酒案道。
“老李你说的多,我可是徐之斐啊,什么时候能因为一个不相干的女人变成这样。”
胡姬酒肆中,两人喝了数坛胡酒,曼罗本不打算要李夜清的酒水钱,但李夜清却大方的拍了一张一千两的银票。
看见这张银票,曼罗立马猜到了原因,他拉着李夜清道。
“你这家伙,先前押注没少赚吧?”
李夜清打了个哈哈。
“小赚小赚,哈哈,等年关后我们再来照顾你酒肆的生意。”
言罢,李夜清就带着桃夭夭他们和徐之斐走出了胡姬酒肆。
而伶韵因为嘴馋也喝了几盏甜酒,现在正在李夜清怀中睡着。
李夜清将伶韵交给了桃夭夭,说道。
“夭夭,你和雪儿带着伶韵先回去,收拾下去镇西王府的东西,我和世子再去逛一逛。”
桃夭夭刚点头应下,李夜清这才发现,自己身旁怎么少了个人。
“方小草呢?这家伙怎么不声不响的走了。”
李夜清看向涂山雪。
“雪儿,你有注意到他去哪儿了吗?”
但那时胡姬酒肆内实在太过热闹,擂台结束后就是胡女们载歌载舞,还有许多庸都城的文人才子在斗诗,就连涂山雪也没有注意方小草是何时离去的。
见涂山雪也不知道,李夜清也只能做罢。
“怕不是我刚刚说的那些谈论给方小草听了去,叫他心里难受吧,唉,怪我这张嘴,罢了,他这么大一人应该也丢不了,你们就先回去吧,若是想再逛逛也行。”
送走了桃夭夭和涂山雪后,李夜清看向一旁醉眼朦胧的徐之斐道。
“那点儿酒都能醉了?”
“当然不会。”
随着徐之斐的武夫气息涌起,那点儿酒意顿时就化作轻烟散去。
“你那个朋友是怎么回事?”
听徐之斐问起了方小草,李夜清摇了摇头回道。
“可惜啊,本是剑阁弟子,却和你一样,是个没脑子的情种,我或许知道他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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