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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云停那话说得不客气,到底想着江于青还是个雏儿,自己虽看过话本子,却也不曾真刀真枪地实操过,手上动作轻。
二人自靠窗的罗汉床回到床上,东西是藏在暗格里的,江于青迷迷蒙蒙里瞧见他拿东西,下意识地叫了句:“少爷?”
陆云停俯下身来吻他的嘴唇,道:“弄在你后头的东西,抹了就不疼了。”
江于青顿时想起话本中那香艳绮靡的脂膏,男子后庭干涩,本就不宜承欢,自是要借助外物。
话本中说那脂膏,其味香,闻之恍惚,化开后入穴可如女子阴穴一般潺潺吐汁,进之顺畅契合,能享情欲之极乐。
江于青记性好,尤其是对书本上所看过的东西,如今一经想起,那一行行字,一幅幅画都走马观花似的在脑海中打转,刺激得江于青手心都是汗,呼吸越发急促。
江于青小声道:“少爷怎能往家里放……放这东西?”
陆云停照着他屁股就拍了一下,掌心臀肉饱满绵软,手感极好,禁不住又揉了一番,道:“不用它,就这么干进去你受得住?”
江于青噎住,哼哼唧唧道:“那也不能往家中放,若是引月和留春收拾屋子——”
“她们不动暗格,”
陆云停指尖揩了大团脂膏,是今岁的玫瑰花炼就的,玫瑰香气馥郁,精心揉制成了脂膏,那香就多了几分内敛。
陆云停探上他穴口时,在江于青耳边说,“家中有,庄子里也有,书房,寝卧,你不曾瞧见?”
江于青教他拿话勾住了心神,想着陆云停竟早早就往家中拿这东西,连书房中都放了,也不知想了多久,顿时就羞耻得不行,说:“卧室也就罢了,怎么书房……书房还放着?”
陆云停面色不改,淡淡道:“有备无患。”
一根手指探入其中并不难受,江于青看着陆云停波澜不惊的模样,简直无法想象陆云停是怎样顶着这么一张脸,弄来脂膏,还亲自往暗格中放的,他忍不住嘟囔道:“这也太……”
陆云停瞥他一眼,又往里添了一根手指,便是有脂膏,那处儿也太过紧致,“太什么?江于青,你知道你这叫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好歹。”
江于青闷哼了声,后头塞了指头的饱胀感混杂着脂膏化开的水声实在不堪听,江于青耳朵红透,心里紧张,身体也就紧绷起来,后穴咬得更是厉害。
陆云停被缠得额头出汗,面上也浮现了情动的红潮,捉住江于青的下颌胡乱地吻他的脸,说:“你放松些,咬这么紧,我怎么弄?”
江于青放松不下来,自暴自弃,“少爷,要不,别弄了。”
陆云停顿了顿,指腹不知弄着哪儿,逼出江于青一声失控的呻吟,他闻声而动,按着那处碾磨,嗓子喑哑着开口道:“开弓哪有回头箭,江于青,乖乖受着。”
念着江于青头一遭,心里又多几分柔软缱绻,啄他的嘴唇,低声道:“会舒服的,别怕。”
别看陆云停端着一副风月老手姿态,其实他这话说得也没底气,江于青是头一遭,陆云停也是,可话本子里的人多爽利,便是那南风馆,每夜客似云来,多少人沉湎此道总不是假的。
江于青不知他弄着哪儿,胀痛里竟又生出几分过电似的快意,那快感来得太激烈,江于青呻吟都变了调,不知所措地抓着床上的被褥,叫道:“少爷!”
陆云停应了声,满是欲念的眸色更是暗沉,俯身吻他的耳朵,脖颈,“我在。”
陆云停那玩意儿硬久了,又胡乱地抹了湿滑的脂膏,更是骇人狰狞。
所幸江于青背对着他,瞧不见,否则只怕要吓得逃了,陆云停掐着他的腰,将阴茎缓缓插进去时,二人喘息都乱了,透出藏不住的情动和难耐。
陆云停耐着性子给那口穴做足了前戏,拓得湿湿软软的,可真刀真枪插进去又是另一回事,江于青只觉撑得紧,肠子都似要被捅坏了,呻吟里就多了分呜咽,凄凄惨惨地叫着“太多了,”
“要坏了”
。
他不叫还好,一叫陆云停额头青筋蹦了蹦,恨不得捂住他那张嘴。
床上哪能这么叫,不是勾着男人弄他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云停心道叫得这样惨,莫不是真见血了?垂下眼一瞧,顿时气血翻涌,险些忍不住一气捅进去。
白而软的臀肉印着男人的指印,穴口颜色是嫩生生的浅,如今被迫张开了,生涩地含着粗壮的性器,一股子不堪摧折的可怜劲儿,勾人怜,更催生出暴虐欲。
他僵着不动,江于青勉强缓过劲儿,哆嗦着问他:“少爷……是不是坏了?”
他说着,还自己伸手去摸,这一伸手不得了,直接就碰上男人下腹旺盛的毛发和那勃发的器物,江于青呆住了,想——竟真插进去了。
他可是知道他家少爷那东西有多吓人的,那玩意儿他拿手摸过,拿嘴丈量过,心里不乐意也得认……确实是比他生得凶。
也不知道这么一张天仙似的脸,怎么就长那么根凶物。
江于青满脑子不相干的念头,下一瞬,手就吃了疼,却是陆云停擒住了他的手腕,恶狠狠道:“江于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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