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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露含入v公告(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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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忱哥儿……”她细若蚊蚋地呢喃着。

抱着女人的少年,比前一年出落得更加磊落,听见她细微的声音垂下眸,眼底具是怜惜。

“抱歉,是我回来晚了。”

沈映鱼阖着眸隐约似听见,他喑哑又温和的声音,轻飘飘地从耳畔刮过。

终于回来了。

一刹那,那颗心从紧绷中松懈。

她放心的将头靠在他的怀中,双手紧攥着他肩胛的布料,是全身心信赖的姿态。

苏忱霁视线掠过怀中的人,哪怕她现在许久未曾打理过,又脏又可怜,还是将人全全拢在怀中,缓步往外面行去。

身后跟着的狱卒见此,心中浮起莫名的怪异感,但很快就被自己这样莫名背德的想法,激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那可是风光霁月的君子,玉洁松贞的苏会元呐,狱卒抬手拍着自己的脸。

“劳驾了。”苏忱霁抱着人出去,正停放一辆马车。

狱卒见他不方便上轿,让马夫放个脚凳都被温雅道谢,越渐止不住的心生钦佩。

苏忱霁会试位列前三甲的消息,已经传回了晋中。

如今他是连知府大人都要以礼相待的人,却半分傲气都无。

狱卒立在外面,看着那道清隽的身影弯腰进了轿中,马车渐行渐远,直至消失不见才收回视线。

外面的暖阳正盛,马车摇曳,怀中的人浑身炙热,睡得好似也并不安稳。

他低头凝望怀中的人,见她浓密纤细的眼睫垂在下眼睑,任她在怀中随着马车如浮动的藻草一样。

苏忱霁腾出一只手,眼中浮起好奇的惑意,修长冷白的指背刷过浓密的眼睫。

他表情骤然一顿,片刻仔细地感受方才的感觉,自心间蔓延一股莫名的痒意,如电闪雷光般窜在四处十分令人难忍。

虽如此,他的手指还是忍不住,多碰了一下鸦青般的眼睫,神情又好奇又欢愉,像是寻到感兴趣之物,每一处都好奇,都想碰。

她沉睡不醒,不知道那漂亮修长的手指,狎昵的用指尖划过她的眉,腮,鼻,落在春樱般的唇上。

他的目光顺着手指一起顿下,一眼不眨地盯着那不如往日粉嫩的唇,许是许久不经养护已经干裂了。

碰一下,她都似若有所感般颤着身子。

真的生得越发可怜了。

“别怕,日后我都留在你身边,不会再让那些人伤到你。”

他神情浮起怜爱,将手放在她的肩上,宽慰般地轻拍了几下。

方才在狱中幽暗没有看见,如今视线顺着往下,才看见此刻她紧攥着衣襟的手指上有伤疤。

苏忱霁目光微顿,神色一寸寸地淡下去,似有沉暗在翻腾浪涌,快压抑不住将什么东西拍上岸。

受伤了。

那双白皙漂亮得如玉琢般的手,布满没有好全的伤,像极了红线杂乱地缠绕在上面。

看见她受伤的那一刻,心中霎时塌陷,指尖隐约泛着行刑过的疼。

她但凡划伤一点,他都心疼得生出戾气,更遑论她的手现在被旁人伤成这样。

他不在身边,她被强行受刑时该有多疼。

她一向怕疼,哭了吗?

想杀人的慾望,在他的心中达到至高点。

苏忱霁捧起她的手,漂亮修长的手指划过上面的疤痕,语气微轻地呢喃:“疼吗?”

陷入沉睡中的沈映鱼自然无法应答他的话,呼吸延绵,但手却不安地握着。

马车竹帘摇曳着,昏暗的光搭在他玉净白的脸上,虔诚地低头吻了吻满是伤痕的十指。

少年半敛着鸦青般的眼睫,遮住里面藏着的杀意,腔调低迷。

“映娘乖,不疼了,我帮你找他们要回来……”

马车停在窄巷中。

春寒料峭,春节刚过,家家户户门前的对帖都还没有换下来。

苏忱霁抱着人下了轿,清冷的目光环视周遭。

只有眼前这间小院子门前空荡荡的,清清冷冷的什么也没有,甚至还结了细绒绒的蛛网。

怪他回来晚了些,若是早半月回来,兴许两人还能欢喜过个好春季。

“日后不会了,我会日夜陪在映娘身边。”他收回视线,似菩萨低眉看着怀中的人,温言起誓。

女人毫无知觉地躺在他的怀中,双手交叉地放在腹部,神情恬静,似是在同意。

推开大门,四四方方的小院子,一处一景皆被框架成画儿。

同陈家村一样大小,甚至连布局都相差不大。

他环视一眼,尔后便熟门熟路地寻到屋内将人放下,折身去厨房烧热水。

他想将她弄得干净一点。

温潮的净室中升起缭绕的雾气,白鸟立枯枝图立屏隐约印着里面的场景。

眉目清隽的少年坐在春凳上,衣袍与袖子还有乌黑如绸的发皆被挽起,神情认真又乖觉地低垂着眼睫。

他褪去沈映鱼的衣裳将人泡在水中,手染着柰花香夷,从耳后、颈间一路游至双雪堆。

指尖滑腻地划过腰腹,大腿,玉足,皆一寸寸,一丝缝隙也不错过。

他全程面色如常,就似对待寻常事般,并无任何不轨狎昵的视线或是行为。

只是期间看见她手指上的伤,心中的戾气腾升在玉面上,清冷的神情被戾气代替。

他低头含住她的手指,轻声呢喃:“他们都该历经千百倍的痛楚。”

待如雾如绸的发也洗得干干净净,苏忱霁将人从水中捞起来,随手扯过一旁挂着的青衫将她裹住。

宽大的青衫能将她从头到尾都裹着,只露出一张泛着霞红的脸,眉宇间洇着湿意,可爱又惹人怜。

他到底不如表面平静,她单是披上他的衣裳,就足以让他所有的自持溃败。

脚下火急燎燎地往外走去,第一次失了冷静,几步走进去踹开将人放在柔软的床上,这才软瘫在脚榻上。

苏忱霁伸手按在胸口,眼睫低垂,下眼睑不知何时浮起病态的红,似是羞赧的新娘,低低地喘着不平的气息。

良久后虽平复了那汹涌澎湃的情绪,但手却止不住地颤抖着。

他漫不经心地觑了一眼兴奋得直颤的手,抬手按住,然后柔眸地看向方才都来不得好生安置的人。

原本裹着的青衫,已经如盛开的花瓣散开在周围,她正玉体横陈地倒在上面,像是被献祭给山神的无辜祭品,圣洁、无辜。

女子的雪肌氤氲着柔光,似在引诱着他上前用唇舌抚慰每一寸。

他眼底洇着一圈病态的红,受不住引诱起身跨步上榻,低头凝着她的赤裸着无辜,舔了下微干的唇,心跳得很快,压抑不住的渴快跳出来了。

想要提前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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