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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没找到我弟弟,我还不能走呢。”

赵景深夹了一片火腿,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两人慢慢喝起酒来,陶知虽然听不太懂节目上的专业术语,但对这方面还挺感兴趣,不停地问赵景深这两个国家离得远吗?他们为什么打仗?中间怎么还有个国家在撺掇呢?赵景深都能一一解答,陶知便越喝脸越红,话也越密,心情也更诚挚,他不住地夸奖赵景深:“你好厉害,你怎么什么都知道,我一直觉得你太完美了,赵同学,如果我家弟弟也像你一样就好了,那我心满意足,我就放心了。”

起初他说这种话的时候赵景深都没什么反应,但这次提到了弟弟,赵景深忽然偏过头,他静静看着陶知,看得陶知以为自己脸上沾了东西,他行动迟缓地摸着脸,说:“怎么了,怎么了?”

赵景深捏了一颗花生米,毫无预兆地塞进了陶知的嘴里,陶知懵懵的,感受到自己的牙齿碰到了赵景深的指腹,口水也蹭上了,他抽了一张纸递过去:“你擦擦手。”

赵景深莫名其妙:“擦手干什么?”

“口水,沾了我的口水。”

陶知不依不饶要将那张抽纸递给赵景深,赵景深最终接了过去,但并没有擦手,而是说:“又不脏。”

“脏死了,口水。”

陶知端着脸看赵景深,执着地努着嘴想让他擦手,可赵景深却新开了一瓶酒递在陶知的嘴边,说:“喝。”

陶知接过来,咕咚咕咚闭着眼睛灌了小半瓶,放下来的时候前襟洒了一大片酒水,他摆着手:“喝不动了。”

然后他用昏然的双眼看向赵景深,就见赵景深拿起这瓶喝过的酒放到了嘴边,一饮而尽。

他的喉结因为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酒液从他的嘴角渗出来,一缕一缕地流,陶知看得很呆,他的目光无法从赵景深的喉结离开,他甚至有一种想要摸一摸的冲动,然后他从发昏的头脑中拔出自己的意识:你别疯吧。

赵景深将空瓶子墩在地上,用手臂随意擦了擦嘴角,说:“口水脏吗?”

陶知不太能理解这四个字,半天才蹦出一句:“好像,不脏。”

“那就对了。”

赵景深又捏起一粒花生,像刚才一样塞进了陶知口中,然后他舔舔手指,又拿了一片火腿吃了,说:“你醉了,去睡吧。”

陶知的第一反应是我没醉,但他的嘴巴太慢,等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赵景深已经将他拉了起来:“一滩烂泥。”

陶知虽然成了一滩烂泥,但他还知道自己的卧室在哪儿,他发现方向不对,说:“那边,那边。”

赵景深却架着他的胳膊只顾向前走,说:“我也睡。”

等到最后被扔到床上,陶知也管不上这是哪里的房间哪里的床了,他只觉得很舒服很软,找到枕头就进入梦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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