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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为了囡囡。”
赵嘉平大马金刀的坐到主位上,对儿子那副死气沉沉的样子很是瞧不上。
“你有什么好看的?整天板着个棺材脸,简直白瞎了你这副好容貌。哎,囡囡长得怎么样,好看吗?像不像你……”
“娘!”丰恂无奈的打断她,“您又在胡说什么?”
“还想瞒我。”赵嘉平白眼一翻,起身往出走,“我自个去见。”
“娘!”丰恂额上的青筋蹦了蹦,如果说他自小锦衣华服、养尊处优的话,那他娘就比他更甚。
因着是先帝唯一的独女,那真是要星星不给月亮,宠得跟眼珠子一样,也因此养成了一副说一不二、恣意妄为的性子。
等到嫁了人,闻远侯更是被她拿捏得死死的。她说天是圆的,他不敢说方,她指东,他不敢往西,越发纵得她不像样,连生了孩子也没有稳重几分。
丰恂就
记得小时候被他娘抢过吃食,还曾被她带着偷偷逃课、故意让师傅找不到,最后他被打手心,他娘则在旁边坏笑。
这样的“黑历史”简直数不胜数。
后来他出了意外、落下了残疾,紧跟着不久先帝也驾崩了,他娘才明显沉寂不少。
或许是知道最惯着她、她最大的依仗没了,或许是儿子的事打击太大,她有一段时间总是会怔怔出神。
那会丰恂自顾不暇,还是闻远侯紧急从边关赶回来,天天陪着她寸步不离,绞尽脑汁的说笑话逗她开心,她才慢慢缓过来。
为此,丰恂对母亲一直心存愧疚,她的一生本该是永远灿烂辉煌,却因为他而蒙上了阴影。
然而现在,瞧着她急切兴奋的背影,还有那雀跃的小碎步,丰恂忽然有点迷茫了。
他娘真的需要他愧疚吗?
“公子?”石砚低声提醒。
“跟上。”丰恂没看他,他娘既是长公主,是君,也是长辈,按礼卫泓湙肯定要带着夏沁颜过来请安,估计此刻就在来的路上了。
“再去查查谁泄露的消息。”他侧头,眸光异常森冷,“处理了。”
上午才见过人,下午他娘就到了,不是有人特意通风报信才有鬼。
即便是亲娘,不经他的允许私自传递消息,在丰恂看来,这就是背叛。
对待背叛者,他从不心慈手软。
“是。”石砚垂首,推着轮椅往前,连呼吸都放得很轻。
进了赵嘉平歇息的院落不久,果然听丫鬟禀告:“卫世子和夏小姐来给殿下请安了。”
“快请进来。”
赵嘉平伸长了脖子往外瞧,丰恂轻咳一声,她这才撇撇嘴,端正坐好。
门帘掀开,走进来一对壁人,男子丰神俊朗,仪表堂堂,一举一动都透着上位者独有的贵气和沉稳。
他一边走一边时不时扫向身旁的女子,似乎担心她没跟上来,眼底溢满了柔情,让人一瞧就知道,女子对他当是十分重要。
丰恂皱眉,镇国公世子……
身份倒也匹配,只是家中房头林立,虽没听说闹出过大的矛盾,但人员繁杂,还有同辈兄弟,将来亲眷妯娌相处起来必然少不了麻烦。
而且做宗妇要操心的太多,世人对其要求更高,一个做不好就要落人口舌,未免太辛苦了些。
不行不行,这个不行。
丰恂在脑海里过了一遍现如今京城里有名的好儿郎,比较来、比较去,仍是觉得没一个合适的。
他松开眉,算了,她的年纪还小,完全可以过几年再看。
还没确定、却已经自觉上岗的新手父亲在心里转过千般念头,其实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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