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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差一位美人淡妆簪戴……”
我面红,低眉不再看他。刘清慰将我拦腰抱起,要往房里去。我扬起手做徒劳的推拒,娇嗔道,“大白天的,你快放我下来,叫人看到了不好。”
正逢此时,小厮阿阆跑了进来,嘴里一路嚷着:“大人,大人。”待他看清刘清慰正将我打横抱着,才忙转过身去,捂住眼睛,“大人...宫里宣召。”
刘清慰蹙眉,“可有说什么事儿?”
“皇上宣您进宫下棋呢。说是褚爵大师也在,都等着您呢。”
苍天啊……好不容易从江南奔波回来,终于盼到休沐,能在家与娇妻做鸳鸯缱绻一番。这皇宫,他是万般不情愿进去。可这是圣上的恩赐啊,外人再如何羡慕眼红,也垂涎不来的隆恩啊。刘清慰一脸无奈,苦不堪言,吻了吻我额头就换装入宫了。
我叫花囍也摆出棋盘,枯坐那儿百无聊赖地闲敲棋子。直至目光游移到那几盘名贵的蘭花上,才舒眉微笑。起身踱步到花前,细细赏阅。俯身凑上去一嗅,还有香而不浊,清幽高远的气味儿呢。
“欸,少夫人,这花盆上的刻着的诗,好像有您的名字唉。”花囍不大识字,所以指出“逢春”两个字的时候语气特别不肯定。?
第34章
我望向那花盆上的四行诗,忍不住念了出来:“城南小陌又逢春,只见蘭花不见人。人有生老三千疾,唯有相思不可医。”
前一句诗词取自文人陆放翁的《十二月二日夜梦游沈氏园亭》,并将原文中的“梅花”改成“蘭”。
再瞧另外几盆花,全是历朝历代歌咏蘭花高洁品性的赞词,无关情爱。唯独我眼前这盘花下的题词,与众不同。
我笑道,“也许是巧合罢了。”不过,心情却因此莫名地怡悦了起来。
*
又过一日,终于放晴。我与婆母、二位小姑一同前往城南的庄子。去郊外的小路上,骄阳暖洋洋地洒下来,穿过光秃秃的柿子树。远处村庄一片灰墙黛瓦绵延,还升起了炊烟。偶尔几声孩童的嬉闹与汪汪狗吠伴着清溪水车的流水声清脆传来。耕云弄月养在深闺,鲜少出城,如今掀起车帘,看着一切都觉得欢跃新奇。而我却不同,嘴角勉强挂着笑意,忆起了幼时苦难的日子……似乎没少在这附近的村庄里走街串巷地流落乞讨。
如今的大杂院儿由几个已经年长的孩子自主回来管事儿。他们原先在城里做些打杂卖艺的营生,其中就包括对叶知秋百求百应的爱慕者李山。要说此人从小到大最大的愿望,应该就是在村里盖个房子娶叶知秋做媳妇儿吧。可惜,他的知秋妹妹去了城南卖豆腐后,眼界宽阔了,接触的人物无论身份地位都越来越高,远远不是他一个底层杂役能比得起的。
那时候老实木讷却妄想癞□□吃天鹅肉的他堵住收摊的知秋妹妹,鼓足了勇气说出求娶的话,还遭到了不少路人的嘲弄呢。他恼红了脸,不管不顾继续说:“知秋,你就嫁给我吧,我能保护你。那些纨绔子弟和地痞流氓见你嫁人了,一定会收敛的。实在不行,你主内,别抛头露脸了。我主外,多打两份工就是了。”
可惜知秋妹妹说与他之间只有兄妹情分,而且以照顾大杂院的鳏寡茕独为己任,打算终身不嫁。起初他还恼,恼他的好妹妹太傻太善良,为了这帮老人孩子宁愿耽误自己的终身大事儿,恼他几番表明心意都被婉拒。结果呢……她认识那个尊贵非凡的晟王爷没几天,就火速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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