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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吧。”
“就是啊就是——” 同样相信自家女儿清白的几位大臣忙跟着附和。
“通信的人是很聪明,每封信的笔迹都不一样。但是我们顺着信中透露的见面地点和时间,还是找到了相关人证。江坊街上的酒肆,沧浪河上的画舫,都有她们与叛党勾结的身影!”
被呼兰若带来的三五人证被军士们踢着膝盖后窝,扑通跪地。这些人中的京城面孔,要么设画舫营生,要么是跑堂的店小二,要么是拉车的马夫。那画舫的老板率先交代说,本来他这小本买卖,每天迎来送往,不该人人都记得。只是有一贵妇打扮的女子,来了两次,次次包船,还都以面纱遮面。她的侍女也始终端着谨慎小心的架子,鬼鬼祟祟的,反而惹人注目。见贵妇上船后,又有个异域长相的男人前来会面。画舫老板便以为这贵妇人深闺寂寞,幽会偷人,喜欢匈厥长得壮的野汉子。还拿这恶俗的谈资,跟同行讲荤黄的笑话。店小二的说辞与前者差不多,但他记得,与匈厥人在包厢时,贵妇旁边分明多了一个湖蓝衣裳的夫人在场。店小二原先在松露楼也干过替贵宾牵马的活计,隐约觉得这穿湖蓝衣裳的女子音色身段,像是曾经接待过的客人。最后就是拉车的马夫了。马夫说自己在沧浪桥边拉车。那贵妇和侍女上了他的车本不足为奇,但问题是这趟路程的终点是豪门林立的住宅区里最显赫的那几家之一。他便纳闷,这样的高门望族出门竟然不用自家的宝马香车,反而租了个破败的马车回府?十分罕见。虽然贵妇们为掩人耳目都遮面了,但她们的侍女可没有!于是呼兰若的手下便抓起这些人证,于暗处指认。果不其然,人物全都对应上了。
这画舫上的贵妇,自是霍宝卿了。穿着湖蓝衣裳的,却是尹相莲。马夫头一遭拉到卫国公府的活计,所以影响深刻。
当听到尹相莲和霍宝卿的名字被牵扯出来,卫国公之子杜墨白脸色唰地变白。霍宝卿,怎么又是她!他妥协着娶了她进门,换来的不是她的知足和安心,反而是对知秋变本加厉干净杀绝的迫害?但霍宝卿毕竟进了自家的门,为避免家里被拖累,他还是强压下对霍宝卿的嫌恶,强自镇定,“事情过了那么久,这些人竟然还能记得那么清?而且各个说话都条理清晰,仿佛事先演练过一样。”
呼兰若最不喜杜墨白这种自恃文人君子实则一无是处的白面书生,毫不客气地回怼道,“废话!我们不事先审讯一次,把事情捋得明明白白,还怎么来为自己讨公道?”
阿贡叔全然不受影响,不慌不忙地举起一锭官银,“大家可知道这官银的出处?”
他将官银递给安祥意,再由安祥意呈给翁斐。翁斐看后,各路大臣也纷纷接过银子打量。
阿贡叔颇有些得意,跟自己预想的一样,大家见了这银两后面面相觑。他道,“那帮叛党,为动摇和搅乱我们首领的统治,割裂我们与大翁的信任和情义,想方设法和稀泥,利用你们大翁世子妃和晟王妃的短见、狭隘和嫉妒,以帮她们除去归乐公主为名义,行挑拨两邦政局之实。并从中收取她们的银两,用来招兵买马,屯粮积草。”
大家纷纷如蚊呐交头接耳,“这是刻有陇州尹家的银锭铭文...”
“早听闻晟王妃易尹氏善妒,果然...”
“看来这卫国公家的世子妃和晟王妃再难洗脱罪责了...”
“可这晟王妃背靠陇州尹家,尹家多年来毕竟有镇守一方、助国安邦的功绩在,还与太后娘娘沾亲带故...”
“那世子妃还是襄阳王的女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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