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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看吗?”
江文清不由自主凑过去听她说:“为啥?”
“她昨天说完你又说了齐林媳妇,齐林媳妇就是蹲她旁边那个是个面人,被她说了不会还嘴只会哭,中午回去被齐林看出来了,齐林性子多暴!下午就去找张招娣男人打了一架,还说以后他媳妇再敢乱说话就再揍他一顿。昨天她回去被她男人熊了一顿,两个人差点打起来!”
江文清心想她这是在她这输了,在别人身上找面子呢。
“奇怪,她不是天天嘴上说男人就是天男人就是地的,怎么她还敢跟她男人吵架?”
柳二妹被她一说也发现了:“对啊,她怎么天天说别人,自己还这样?”
江文清想说这可能就是严以律人,宽以待己。不过她不敢说,她现在是连小学都没上过的身份。
也就在陈木文面前她能胡言乱语,畅所欲言的。
两人说小话,江文清想到什么趴在柳二妹耳边耳语两句,两人嘻嘻笑了一阵望向张招娣。
张招娣离她俩不远,不过她们俩说话声音小,她也没听清她俩说什么。
不过看她俩说说笑笑又看着自己的样子,八成是在议论自己。
老陈家不好惹,她憋着气装作没看见,谁知道江文清和柳二妹总是说两句话看着她笑。
笑得张招娣浑身都难受,正好她看小队长过来,立刻跟小队长要求自己换到别的队去。
小队长嫌她事多,说了两句还是把她换走了。
柳二妹这下真的笑得差点坐到地里:“你真是个促狭鬼,她真受不了走了。”
江文清哼笑:“让她尝尝被人说的感觉。”
她俩没太多时间拉呱,因为小队长看到她俩说笑立刻过来了。
江文清和柳二妹立刻噤声,老实干活去。
中午下工正好赶上大队长家强子和陈木文接知青回村,江文清站田埂上往路边望。
只见牛车车板上装着一车行李,后面跟着三男两女跟在牛车后面走。
柳二妹站旁边道:“她们穿的真好看!”
江文清知道她说的是那几个女知青,两个女知青穿着白底碎花的的确良。
从他们一众灰扑扑的劳动人民中间走过,别提多水灵了。
的确良不止是现在的时兴布料,还是抢手布料,城里有些人想买都买不着,更别提没门道的乡下人了。
江文清看到陈木文带人往队里去遇到大嫂,递给她一个早上被走的筐。
她眼神立刻放光,冰棍!
柳二妹还想跟她说话,张开嘴就看她人跑了。
“你去哪?”
“我嫂子送饭来了,我去接她……”
后面的话柳二妹没听清,不过她看她过去以后张兰香就分给她一个筐,两人往另一头去应该是找陈家人吃饭去了。
江文清背着筐别提多开心了。
“我刚刚提了一下保温壶,里面肯定有东西,待会我们让爹娘大哥找个没人的地方吃饭,我们吃冰棍吧!”
张兰香也挺开心,两人走得快,到了地头发现陈翠春她们坐的偏,正好旁边都没人。
江文清乐了,把筐示意给婆婆看,陈翠春还奇怪:“文子回来了,怎么往这背骨头不重吗?”
江文清都忘记骨头了,她现在只记得冰棍。
她放下背篓陈翠春才发现里面有个保温壶,还没来得及惊喜江文清就说:“里面有冰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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