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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香恍然忆起,笑道:“举手之劳,妹妹不?必挂心,我远自?临安而来,在京城无亲无故,若非有你与婶母帮衬,恐怕素日连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那点小忙又算什么,都是我应当做的。”
谢姝见她说如此明显的客套话,只淡淡嗯了声,未再言语。
一直到门外,贺兰香上了马车,车毂即将转动起来,谢姝方?将心一沉,下定决心似的,扬起声道:“对?了,后日里露儿姐邀我们到她家城外的庄子避暑,你去不?去啊。”
贺兰香掀起车帘,笑问:“妹妹想让我去么?”
谢姝一时不?知如何作答,哼了声道:“去与不?去全?然在你,关我什么事。”
贺兰香抬头?望天,柔声款款道:“那我便看老天的意思好了,倘若后日无雨,那我便去,若是有雨,那我就不?去了。”
她朝谢姝一笑:“妹妹心下如何?”
谢姝怔了下神,不?咸不?淡地道:“那就这么说好了,后日若是无雨,我就差人去接你。”
贺兰香噙笑道谢,由此定下约定。
车毂转动,马车上路,带起轰隆好比雷声的闷响。
帘子落下,贺兰香的神情渐渐冷了下去。
若她没猜错,谢姝此时应还不?知她与李噙露已经?交恶。
不?过也不?重要,两个人总不?能永远避着不?见面,李噙露若真是个聪明姑娘,便该知道,以她家现在的处境,多一个朋友,远比多一个敌人要有利得多。
贺兰香阖眼养神,思绪繁沓,兜兜转转,最?后竟定格在一张男人的脸上。
一张粗粝,棱角分明,丝毫不?近人情的脸。
昨日里在酒楼,她都把话跟谢折说明白了,她就是不?想再跟他如何了,除了他谁都行,只要不?再是他,她实在受不?了他了。
谢折当时的脸色很?难看,也不?知道昔日那句“我尽力?”,如今还做不?做数。
*
前脚回到府上,大雨后脚倾盆而至。
贺兰香更换了衣物,累人的钗环也拆下,乌发半披,一身烟粉色舒适薄绸虚掩身段,将肌肤衬得更加莹润雪白,整个人如同一颗熟透上好的蜜桃,连气息都泛着清甜。
她没什么胃口,只简单用了点吃食,厨房新采买的樱桃倒新鲜,多吃了几颗,吃完人便犯起懒,困意如山倒来。
以前在临安没觉得,现在到了北方?,贺兰香感觉,雨天午睡,似乎能让她感到格外有安全?感,兴许是与家乡氛围相近的缘故。
房中燃着安神静气的鹅梨香,窗外雨气渗透穿来,香气平添清冽,更加沁人心脾。
贺兰香嗅着香气,连头?发丝都是放松着的,思绪逐渐空白,意识几经?沉浮,终究轻软下陷,如卧云端。
她睡得很?熟,很?舒服,连梦都没做一个,胸口随呼吸均匀起伏,烟粉之下,香软成酥,花树堆雪。
她没有察觉到,冥冥中,房中香气已经?发生变化,接近野兽散发的侵略气息自?门外挟雨沾风而来,气势汹汹缠绕上清甜鹅梨,两口吞噬殆尽。
她开始做梦了。
梦中,她在被一头?饿狼追赶,她拼命地跑,可终究被扑伏在地,随着刺耳裂响,衣物亡于狼口之中,她的腰腹被狼爪摁了个结实,肌肤甚至能感受到对?方?身上只有动物才有的灼热气息,她的身体瑟缩成了一团,拼命收紧蜷缩,脚踝却被猛然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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