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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辛道:“王夫人那是几十年的功力了,主子自不能与她比,也?不必急于绣那般繁琐的,先做些简单活计,譬如?做个护腕护膝什么的,做好了送给谢将军用去便是。”
贺兰香听到谢折的名字,一时失神,手指便被扎了下,她将指头往口中?含了下子,不悦道:“我和他?非夫非妻的,才不做那些给他?。”
这时,有丫鬟自外跑来,在外间喊道:“不好了夫人,将军出事了!”
贺兰香顾不上疼痛,忙问:“谢折?他?怎么了?”
“今日一早朝会,王延臣当朝弹劾将军卖官贩职欺压百姓,甚至私下里招买兵马,欲图谋反!”
贺兰香没等将话听完便冷笑,“不可能,编也?不编个像些的,卖官贩职欺压百姓这等荒唐离谱之事便不说了,还私买兵马?他?的钱都被我花得所?剩无几,他?哪来的钱去私买兵马?”
“可是王延臣有人证作证。”
“谁?”
“严崖,严副将。”
。
贺兰香初时以为自己?听错, 蹙紧眉头询问:“谁?你再说一遍。”
“回夫人,正是严崖严副将。”
细辛大吃一惊,“怎么会是他?”
贺兰香回过神来, 压住眼中惊涛骇浪,见怪不怪的模样, 继续问丫鬟:“将军如今情况如何?”
丫鬟道:“将军被扣留宫中,暂且没有多余消息传出, 想来无碍。”
贺兰香不由感到头疼,道:“我知道了, 退下吧。”
外间声音消失, 细辛再克制不住惊诧的心情, 一万个狐疑不解, “当初在进京路上,主子使?尽浑身解数都没有撬动严副将对谢将军的忠心,严副将他现在怎么会?……”
“他怎么不会??”贺兰香提醒道, “你别忘了,他再是忠心谢折,后来也是想将我掳走?背叛谢折的, 即便他的计划没能得逞, 但从那时起他也与谢折埋下嫌隙, 如?今的局面,算不得多出人意料。”
她只是没想到, 严崖他竟会?真的投靠王延臣,这无疑是与谢折彻底反目成仇,再无回头的机会?。而如?今辽北兵权朝廷尚未收回, 虽没人敢贸然?动谢折,可罗列的那几条罪名都是大罪, 若坐实,也没那么好应对过去。
贺兰香面上平静,内心烦躁不已,却又?不得不往深处去想,毕竟除却谢折的处境好坏,她更不确定的,是严崖有没有将她与谢折的真正关系告知于王延臣。
若是说了,她便成了货真价实的祸水,王延臣更容不下她,她日后若放弃谢折再想搭上王元琢,便要付出比以往更复杂麻烦的手段。
若如?此?,还不如?一心吊在谢折身上。
沉默约有半炷香,贺兰香眼中烦躁褪去,清醒与冷意便浮上眼底,从容不迫地?道:“传命下去,备马套车,我现在便要进宫。”
*
凉雨殿,烟丝缭绕,炭火充足,但因光线冷沉,气氛压抑,竟如?黑窟一般,身处其?中,沉闷喘不过气。
李萼跪在佛龛下阖眼诵经,木鱼声清脆平缓,久久没有中断,大有响到天荒地?老的架势。
贺兰香坐在软椅上干等了半晌,不耐烦的用茶盖撇着茶面浮沫,抬眼见李萼没完没了,手中茶盏重落在案,问秋若:“我还要等多久?”
秋容正欲回答,木鱼声戛然?而止,李萼在这时开口,声音轻若薄烟,“你若是为了谢折而来,不如?就此?回去吧。”
贺兰香眼波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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