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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后道:“一下够吗?要不两下?”
周望川道:“抱一整晚,也不是不行。”
“不行,太久了。”
“明天再给你?一勺辣椒。”
“……你?这是贿赂。”
当晚,病房里上演了一场经主治医师允许的剧烈运动。护工钟阿姨敲了半天的门,正?担心发生了什么事,要去找保安开门时,周望川从里面拉开了门,他的呼吸有些不稳,头发也略显凌乱。
“有什么事么?”
他的语气与平时一样沉稳有礼,钟阿姨却敏锐察觉,自己此时的出现?似乎很讨嫌。她把保温盒递过去:“医生,这是刚熬好的鸡汤。那我就先?不打扰了,明天早上再过来。”
周望川接过保温盒:“谢谢。”
钟阿姨注意到,他的手表不见了,往日总是端整地戴在手腕上。
周望川冲她略一颔首,礼貌地微笑了一下,关上了门。
钟阿姨听到了上锁的声音,直到回家,她仍百思?不得?其解,嘀咕道:“锁啥门呢?”
春暖花开的时候,周望川给商暮做了检查,终于决定让他出院,回家休养。
拆线那天两人都心情紧张,纱布揭开,露出了那道伤疤——原本光洁无暇的皮肤上,横亘着一道约莫两厘米长的刀疤。
在商暮全身紧绷之?前,周望川握住了他的手,道:“我已经想好了,再养一段时间,就带你?去纹身。”
商暮任由他拉着手,不松开也不握紧,神情莫测,声音冷硬:“你?这样的迂腐书生,会答应让我纹身吗?”
“我已经联系好了纹身师,技术特别棒。”周望川吻了吻他的额头,“只要能让你?开心。”
商暮仍然生了一整夜的闷气。纱布遮挡时,他尚可以自欺欺人,可纱布一旦揭开,他发现?自己没有办法不在意。
他做了一晚上的梦,梦到周望川冷眼盯着他的伤疤,嫌弃他不再美丽,弃他而去。
第二天醒来,枕巾已经被泪水沾湿,周望川坐在床边,忧愁地看着他。
商暮将眼角的泪蹭在枕头上,翻身背对着他,冷冷地不理人。
但是到了下午,商暮就不闹脾气了。因为他在网上和许多?做过手术的人聊过了,他的伤疤是最小?的。想来,这是周望川在手术台上努力的结果。
出院回家后,周望川给商暮请了年假,前几年的假攒到一起,竟然有长达半年。商暮接受了他的安排,在家养养鸟,看看书,偶尔改改设计稿,参加公司的线上会议。
但商暮花时间最多?的一件事,是修改纹身草图。
他已经决定用纹身来遮住那一道疤,用了有史?以来最为认真?的态度,最为投入的热情。一个两厘米多?见方的小?图案,他改了一次又一次,调色无数次。
周望川想知道那个图案,被商暮拒绝了。
“你?会知道的。”他说?。
一开始,周望川怕商暮耗神,影响身体恢复。可经过观察,他发现?商暮全情投入时,心情会无比舒畅愉悦,反倒有利于恢复。他便也放手不管了。
两人都心照不宣,可仍有一个未解决的矛盾横亘——关于那个因童年阴影形成的特殊爱好。
手术后,腹部的器官需要更加精细的呵护,周望川不会再让商暮虐腹。幸好商暮这段时间也没再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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