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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是怎么做的?或者说......成功了吗?”

韩榆想,他一定是醉了。

明明决定等一切查清楚了,再跟二哥坦白。

或者说——

相认。

并非兄弟间的相认,而是凌先生和首辅大人的相认。

可面对此情此景,韩松用温和的语调说他向来心善,见不得女子受苦受难,韩榆莫名生出一股冲动。

身体快过大脑,就缠足一事旁敲侧击,企图挖出些蛛丝马迹。

或许韩松会给予回应,又或许会严词否认,至少他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今天是他的生辰,可以任性一回,不是吗?

正值傍晚时分,夕阳照得整个院子红澄澄的,也让韩榆看清韩松眼里的情绪。

韩松似乎明白了什么,眼神变幻,从欣喜到追忆,再到小心翼翼。

他说:“你......都想起来了?”

韩榆不自在地轻咳一声,摇头道:“只做了一场梦。”

韩松有些失望,但也在意料之中,又追问:“梦见了什么?”

“首辅大人将凌先生葬在槐杨坡上。”韩榆顿了顿,“碑上写着凌梧二字。”

另外两场梦境,只字未提。

韩松喉咙发涩,指甲刮过指腹,摩擦感让他清醒:“什么时候梦见的?”

不待韩榆回答,韩松又问:“可是在安庆府时?”

韩榆怔了下:“安庆府?”

“对,安庆府。”韩松坦言道,“那时我便怀疑你是凌先生了。”

榆默然片刻:“我是在徽州府,被推下断崖的那几天梦见。”

难怪刚到安庆府时,韩松的态度无比反常,之后更是对他有求必应,予给予求。

原来从那时,二哥便有所觉察。

韩榆再一次感叹韩松的敏锐过人。

韩松笑了,眉目间宛若冰雪融化:“能想起些许上辈子的事就很好了。”

他很高兴,也很满足。

其实想不起来才是最好的,总的来说,那段时光并没有那么美好,鲜血多于欢乐。

韩榆抿了下唇,又奇道:“二哥如何确信我就是你口中的凌先生?”

他非常确信,自己私底下的那些事瞒得很好,绝无露馅的可能。

韩松抬手轻指:“直觉,还有你和先生完全相像的脸。”

韩榆摸了下自己的脸,若有所思。

“二哥可否跟我说说......”话说一半,又咽了回去,韩榆摇头,“算了,不必说了。”

比起被动,韩榆更希望掌握主动。

韩松说再多也没什么用处,于韩榆而言,不知内情的他像是在听一个与他无关之人的故事。

比起阐述全程,韩榆想自己挖掘真相。

其中的因果轮回,大越建国初期的那位凌先生和韩松口中凌先生的关系,他又是如何从零五成为了韩榆......很多很多的疑问,他都要亲自找出答案。

韩松:“......好。”

韩榆心绪有些杂乱,他有太多东西需要思考,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去一个人待着。

今日忙碌一整天,二哥也该累了,还是歇一歇,我也回去了。”

说罢转身要走。

韩松听着韩榆一声叠一声的“二哥”,总有种说不出的变扭。

韩榆没想起来之前他还能装作一切不知情,心安理得地做这个堂兄。

可如今韩榆想起前尘往事,即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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