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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5章 江莱新年快乐(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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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莱琢磨了一下,问:“是因为我在这里,所以你才出院。”

池湛对上她略微暗淡的神色,是不想伤害她的,但又不得不。

“嗯。”

江莱哦了声,“那你别出院了,我走就是了。”

江莱拿上包就离开了。

池湛的手伸出去一些又收回了口袋里。

池一探头进来,“少爷,我看江小姐好像不太高兴,您惹她了?”

池湛淡漠道:“你去趟非洲。”

说罢,大步离开。

池一都没来得及问原因。

池五接替池一的位置,送池湛回了自己的住处。

这么一折腾,衣服和伤口有些粘黏。

池五小心处理着。

正要上药的时候,门铃响了。

池湛的这个住处,能来的人不多。

他示意池五去看门。

池五看到来人愣了下,想到池一的下场,不敢说话也不敢动。

池湛半天没见池五回来,起身走过来。

迎面和江莱撞上。

不用说,肯定是周放行的方便,否则江莱上不来。

“我以为,我的话说的很清楚了。”

江莱脸都没洗,赶紧去买了池湛喜欢吃的饭菜。

倒也不是为了很池湛和好,就是心里过不去,很难过。

她想着,等池湛伤好了,她的愧疚感才会消失吧。

“你现在不能吃辛辣海鲜,所以我买些酸甜口的菜,快来吃。”

“有你很喜欢的糖醋肉。”

池湛给她挡在门口,垂下眼皮看她,眉眼冷漠又凌厉。

“江莱,你想干什么?”

江莱把饭菜放到玄关,“就是送个饭,你不想看到我,我走,但你记得吃饭。”

“还有这个伤……要是池五手重,我可以给你……”

“江莱。”

男人嗓音又冷下几分,“是你要分手的,我放过你了,别找死。”

“……”

江莱走了。

池五缩在门后边,不敢说话不敢动。

池湛抬手指了下柜子上的饭菜,“扔了。”

池五立刻去扔,刚拿起来,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抢过去。

他摸摸鼻子。

死装。

……

江莱回到丽景苑收拾自己的东西,搬回自己的小窝。

阮南枝看她神色恹恹,问:“池湛欺负你了?”

江莱摇头,“是我的问题,虽然他是替我扛了伤,我难受想照顾他,但却忘了,之前是我非要分手,说了那么多难听的话,逼着他别再缠着我。”

“所以,我应该像你说的,给医药费就好了,没必要亲自照顾他。”

阮南枝笑笑,“听听你说的这些话,带着浓浓的幽怨。”

江莱叹气,“前任就应该跟死了一样,他救了我,我也应该把他当成一个活雷锋般的陌生人,给医药费,给补偿,而不是凑上去非要照顾他。”

“万一他跟千金小姐在相亲,误会了多不好。”

阮南枝听着这话有点酸,但也没戳破,“别想了,晚上请你吃好吃的。”

江莱抱住她,“还是你最好啦。”

……

一月底的时候,景城下了场大雪。

已经很多年没有这么大了,到小腿的深度。

城市已经开始张灯结彩,在一片白雪中,红色清晰耀眼,像是红梅点点,很是漂亮。

江莱和阮南枝去了趟公司,给员工发了礼品和年终奖。

至于线下店铺的,年终奖直接翻倍。

两人顺便在商场吃了顿饭,然后回到丽景苑,带着穗穗堆雪人。

江莱抓了些雪摸到穗穗脸上,逗她冷得皱眉头。

她还不会说话,就拿小手拍她。

江莱跟阮南枝吐槽,“穗穗跟周放太像了,皱眉的时候,感觉要处理人似的。”

阮南枝最近也是发现穗穗正在朝着周放的方向发展。

小丫头笑着,但心里已经冒坏水了。

她打趣江莱,“你以后要是生个儿子,想跟我家姐弟恋,肯定要被欺负死,你做好心理准备。”

江莱无所谓,“男人嘛,就是要被老婆管着。”

两人经过一番努力,堆出了一个大雪人。

姜云舒给穗穗胡萝卜,握住她的手,给雪人做了个鼻子。

江莱用葡萄做了眼睛,阮南枝拿了围巾围上,一个雪人就做好了。

趁着雪景,四个女生在露台围炉煮茶。

江莱问姜云舒:“舒姨,你跟萧澜叔还办婚礼不?”

“到时候阮阮可以给你们设计礼服。”

姜云舒笑着摇头,“我们这个年纪还办什么婚礼,等过完年找个时间,领个证,然后大家坐一坐。”

江莱不赞同,她边吃烤橘子边说:“什么时候都有爱情,年纪跟办婚礼没有直接的关系。”

阮南枝赞同江莱说的:“可以办一个简单的,毕竟你也是第一次结婚,只不过是为了事业,迟了一些时间而已。”

姜云舒有些不自在,“你们两个小丫头,就别打趣我了,我和萧澜商量好了,不办婚礼。”

“那婚纱照总要照吧,你们这颜值,随便一照都是大片,我们选个风景好的地方,我也蹭几张照片。”

拍婚纱照的事情,姜云舒和萧澜是聊过的。

只是具体还没定。

她说:“还是等年后再看吧。”

“什么等年后?”

周放踏雪而来,手欠的拍了下雪人的脑袋,没想到给拍掉了。

然后收获了四个女生不满的眼神。

“……”

周放在四个女生要把他大卸八块的视线注视下。

把雪人头安好,还找了个毛线帽给戴上。

他伸手抱过穗穗,穗穗一巴掌拍在他脸上。

周放眉骨抬起,笑了,“行啊,不高兴就打人,你跟你爹,是越来越像了。”

江莱递给阮南枝一个眼神。

阮南枝无奈扶额。

基因的强大,她干不过。

……

年三十那天,江莱自己收拾了一下小窝,断舍离了一下。

她在阮南枝那边吃饭,冰箱也腾空了,好好整理了一番。

给家里断电断水断燃气,她锁好门去了丽景苑。

路上买了些礼品还有给穗穗的衣服玩具。

张姨回家过年了。

家里的年夜饭,是周放和姜云舒准备的。

江莱和阮南枝对做饭实在是无能了。

两人带着穗穗玩,在穗穗睡觉的时候,找了部电影看。

中午饭简单吃了一口,下午她俩跟姜云舒学着包饺子。

反正是五花八门,都捏住了。

煮的时候不烂就是好的。

八点,电视放着春晚。

他们举杯庆祝新的一年。

穗穗坐在儿童椅上,还拿她那玩具杯子跟他们碰杯。

等到倒计时的时候,姜云舒煮好饺子。

“我们看看谁能吃到硬币啊,明年发大财。”

因为江莱和阮南枝包的饺子很有特点,没在她们的饺子里放东西。

而周放和姜云舒包的,那叫一个整齐好看。

很难猜,只能靠运气。

江莱晚饭特意没多吃,就是留着肚子吃水饺,非要吃个硬币不可。

头一个吃到的是周放。

江莱撇撇嘴,“周总,您还发什么大财,谁还能比你有钱。”

“说到这里,我想采访一下周总,您有这么多钱花不完,不发愁吗?”

周放拇指一弹,硬币在空中转了几圈,又稳稳落在他掌心。

随意又气人道,“不会,我很快乐。”

“这种快乐,你想象不到。”

“……”

江莱继续吃饺子,零点时,她必须吃到硬币,她也要发大财!

第二个是阮南枝。

“我跟你们两口子拼了。”

第三个是姜云舒。

江莱一下子萎了。

电视里开始倒计时。

阮南枝帮她找,一个一个戳饺子。

周放用筷子夹住她的,戏笑道:“老婆,作弊可是会破财的。”

“……”

江莱听不得这个,“阮阮,你别管,我自己来。”

阮南枝放下了筷子。

倒计时还在继续:“四、三、二、一!”

“新年快乐!”

“啊啊啊啊!”

江莱跳起来,“我吃到了!”

“明年老娘我必然发大财!”

阮南枝竖起大拇指点赞,随后给她一个红包。

江莱捏了下,很薄很硬。

“银行卡?”

阮南枝点头,“新年快乐,愿你以后的日子都顺遂开心。”

江莱好感动,紧紧抱住她:“你也是。”

“我没准备红包,但是我准备了烟花,走吧,我们去放烟花。”

一行人出发,到江边。

因为下雪,江边的温度要更低一些。

但也挡不住放烟花的热情。

“好不容易能放,我买了好多种,但我最爱仙女棒。”

江莱给阮南枝和姜云舒都发了,也给穗穗一个,但是不点。

让她看着她们放。

周放在一旁,点了大烟花。

瞬间点亮夜空。

璀璨了烟花下,四个女生笑得很开心。

周放往不远处,隐藏在夜色里的黑色轿车扫了一眼。

黑色轿车的后窗户完全降下,一缕白烟随风消散。

风声似乎带出了男人偏淡却沉磁好听的嗓音。

“江莱,新年快乐。”

……

过完年,江莱和阮南枝投入到工作中。

姜云舒和萧澜拍婚纱照的位置定在圣彼得堡。

与此同时,池湛朝九晚五的起来。

但也没有真正五点下过班,全是酒局。

有一次,池母正好撞见他散了酒局,被池五扶着上车。

手按着胃部,一看就是酒喝多了胃疼。

她让池五送池湛回了池家,让张医生给看看。

等他醒了,她说:“这些酒局,你可以不参加。”

“你这样拼,是为了江莱吧。”

池湛轻勾唇角,“我又不是去当少爷的,从基层开始,不就是这样,官大一级压死人,你应该比我懂啊,妈。”

池母瞪他一眼。

池湛笑了,“等我到我爸这种程度,就可以喝茶了。”

池母觉得池湛心里还是有气的。

他现在的努力和步步为营,不是为了池家。

他不说,她也感受的到。

是为了江莱。

“儿子,你最好是真的放下了。”

池湛敛了笑,“妈,如果您动她,你也会失去我。”

“不是威胁,是告诉你。”

池母沉了脸。

“你为什么那么喜欢她?你们才不过相处那点时间。”

池湛头疼胃疼,不想讨论这个话题,但既然说到这里,就说清楚。

“妈,你心疼我?”

“废话,你是我儿子。”

池湛轻笑了声,“你是心疼我,接我回来,让医生给我治疗。”

“但我这酒喝了好几天了,并且你派人盯着我,不可能完全没消息。”

“可你今天撞见才来关心我。”

“我这么难受,你还在跟我说江莱的事情,甚至威胁我。”

“但我现在只需要喝点温的蜂蜜水缓解。”

“你根本就想不到这一点,但是,江莱曾经就算是跟我一起喝酒,到家也会先给我一杯温热的蜂蜜水。”

“她知道,我胃不好。”

“……”

池母离开池湛的房间,回到卧室,还有些心不在焉。

连池父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

“你怎么了?”

池父拍拍她的肩膀,她回神,“什么?”

“我和你说半天话了,你都没反应,想什么呢?”

池母摇摇头。

池父问:“池湛惹你不高兴了?”

“不是。”

“那是因为什么?怎么他今晚回来,你就这幅样子了?”

池母抿唇,默了会儿才把池湛说的话转述。

池父有些微惊,“这样看来,江莱是动不了了。”

“不过也没事,只要他同意跟顾家联姻,日后事业利益紧密相连,留着江莱也无妨。”

池母面无表情反问:“真的无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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