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离开(2 / 2)
“怎么?”徐敬西抬眸,“去过几次黎家,向着他们了?”
陈荣摸了摸鼻尖:“今年的中秋去送贺礼,那位戴眼镜的校长这回开门挺快。”
他都懒得再理会对方:“去隔壁守着珩礼。”
“明白。”陈荣点头。
珩礼住在婴儿房,夜夜有两位阿姨轮番熬夜照顾,不能跟着睡,生怕珩礼夜里踢被子或者不安分,花了大价钱雇佣。
是把珩礼往精细了养,珩礼打骨子里最喜欢先生,一旦在老宅闻到先生身上的味儿立马黏着先生,跟回东山墅。
不给跟,会‘阿海、阿海’地哭鼻子。
老太太舍不得人,也得忍痛割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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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的八月十五,她的画廊工作室开展,这一次,她大大方方站在媒体镜头前。
画家路大概就是这样,画展,画画,研讨会。
画展在格林威治天文台。
被玻璃保护在正中央的画,是《西雅图日落金山》。
第一次问世。
来摄影的小徒弟站在画前,陪她欣赏好久:“前辈真的只用两种颜料吗?”
她点头。
英格兰一对贵族夫妇想要,在犹豫不定间,她最终摇头。
圈子里对她的画点评热度一直上涨,讨论的是她的调色。
她从没想到,她的成名作是日照金山。
因为一直舍不得拿出来卖,保留在手里好几年。
小徒弟难以置信地打量:“前辈的这幅画,真的好震撼,那种洗涤心灵的净化色。”
黎影没多爱听小徒弟的夸夸,抬手扶了扶披肩:“我先生陪我画,他第一次纵容我胡闹,可能那时候是我最开心的时候。”
小徒弟难以置信地侧过脑袋:“原来前辈结婚了?”
黎影一笑而过。
代理方接到一通电话,随后上前询问她:“日照金山,三千万英镑,您肯卖吗?”
她最贵的画也就几十万英镑,还是资本捧场,这个价格实在逆天。
“不卖,挂这里。”
代理方听手机那边,随后看向黎影,“加钱呢,三个亿?”
黎影摇头,不缺钱。
那副画挂到入冬,并没让任何人买走,花三个亿英镑的买家托人来过两次电话。
她没心思应付,专心研究于术论项目,等下一轮考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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