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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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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里香甜的果味四处乱窜,其中一股味道的主人应该已经立刻有段时间了,雨水将信息素味道侵染的潮湿,氤氲。

担心,嫉妒,讨厌,不满,紧张的情绪拉扯着他薄弱的神经。

佘卫池摊开手,皮肤中钻出一点点发酵的酒香去缠绕果子味道。就像他手腕上的缠绕的红绳,丝丝缕缕,最后抵达终点的茶籽。

佘卫池扶了一下墙,转身冲进雨幕里。

雨水把一切味道冲刷得干净,只剩下土腥味,佘卫池直直奔向他们平时上课的那栋教学楼。

他眯起眼,慢慢模拟师柏的思维。

意识到自己感染易感期,知道现在最需要隔离,刚刚他在走廊的某个房间口感受到一片还没来得及散开的信息素,那里应该是师柏停留的地方,但是他太难受了…

这个时候他需要抑制剂。

师柏不可能出校买,更不会这个节骨眼找人借,那么唯一办法就是回去班级取。

碰地一声,高一二班的大门被他大力推开,平时坐满人的教室此刻空荡荡的,显得寂寥,佘卫池敏锐地嗅到没有被雨水污染的味道。

但是人不在这里。

他回来取了抑制剂,然后自我隔离…

教学楼最里间的废弃杂物室内。

一支注射过大半的抑制剂玻璃瓶滑到架子底下,发出清脆声音,废弃书架子旁边一个浑身湿漉漉的男生难耐的蜷缩在地上。

常年没有人打扫的地板上结了一层厚厚的灰尘,混着雨水,糊到布料和皮肤上泥泞一片。师柏体温太高了泥水很快结成团团泥块。

他的脑子烧得不剩什么了,这次的易感期比起之前的来的更加凶猛,可能是因为他本身就是这几天,热浪一层夹着一层,吞噬他淹没他。

瘫在地上像被火炙烤过的猎物。

太难受了…师柏在地上滚来滚去,一些物件从两边架子上掉下来,砸在他身上。

分不清是来自身体的疼痛还是外来的。

不知道滚了多久,抑制剂的药效慢慢涌上来,师柏瘫在夹角,感知力稍微恢复些许,外面的雨应该更大了,稀里哗啦的听得人直犯困。

迷迷糊糊间他想要找手机,想叫救护车,想给某个人打个电话,身体太难受了想听听他的声音。

手机却不知道被自己个摔到什么地方了,只摸到一手泥还被糊了满脸。

时间一点点过去,热浪再度席卷,大有更加凶猛的征兆,意识即将退居二线时他好像听见外面在打雷。

咚隆,咚隆。

声音忽长忽短,就跟他的呼吸一样。

咚!

好…好大的雷,他爹的…劈…劈到头上了?

就在师柏傻比似的觉得自己要被劈死的时候骤然一把力将他带起,整个人跌入一个冰凉的怀抱。

嘶!

这具躯体僵硬冰冷,浑身水气,若不是剧烈又小幅度地颤抖着,简直就是太平间捞出来的死人。用在他身上的力气大得吓人,像要把他的骨头血肉捏碎,揉到自己躯体里,再也不可分割。

师柏颤了颤唇,意识里似乎想说点什么,因为易感期热意烫过的咽喉发不出半点声音。

他用了很久很久的力气和意志力。

“…是…是你?”佘卫池。

“是我…”声音压抑又低沉,应该是堵了很多东西。

佘卫池将人整个托起揽在怀里,比上一次克制疏离不同,这一次除了衣料没有任何距离。

这个alpha,帮了别人自己想到隔离,跑这么远把自己关起来。

开门时不大的一只蜷缩在铁锈遍布的书架子下来,四周杂物散乱,他像被丢弃的破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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