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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显的转移话题。

不过乔怀清权衡缓急后,决定给一个台阶下:“你倒是说呀。”

谭郁时往后靠,乔怀清顺势伏下去,贴着他胸膛,平缓的心跳近在耳边,紧接着就听见他开了口:

“我的听力问题确实从小就有,但不是天生的,而是……人为造成的。”

乔怀清呼吸一紧。

“成因是我11岁那年,我这一辈最年长的大哥结婚,爸妈带我去参加婚礼,坐上了爷爷的游艇。”

“我们家的人,只要聚在一起就会互相讥讽、吵架,我不想听,跟其他兄弟姐妹也不熟,就跑到了下层的甲板去看海,中途突然被人推了下去。”

乔怀清瞬间抬头:“什么?谁干的?”

谭郁时轻拍他后背:“别紧张,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只是因为水压和感染,造成了轻度听力损失。”

“我被救上来送到医院之后,我父母只来看了一眼,就让护工陪着我,他们又回到了婚礼上,去向爷爷告状,说是大哥父亲推的。”

“其实他们并不知道是谁,时至今日,我也不知道推我的人是谁,那天游艇上来来往往的宾客太多了,我坐的甲板又是监控死角。”

“但这已经不重要了,推我的人想害我,没推我的人未必就不想害我,那个家就是这样,少一个男丁就少一个分家产的对手。”

“我爸妈也没有多想要孩子,只是爷爷看中香火、重男轻女,他们才生了我这个用来争夺家产的儿子。”

“他们逼我去上表演课、硬让我吃抗精神病的激素药、送我去国外治病,都是为了让我变成一个正常且优秀的孩子。”

“其实我除了听力之外,没有其他毛病,只是比家族里那些擅长社交的兄弟姐妹更内向而已。”

“我决定当演员时,他们强烈反对,因为在我们家,只有从商或从政才会受到重视,但谁在乎呢……我早就受够了。”

谭郁时说到这儿,虽然神情依旧镇定,脸色却难以掩饰地发白了。

自揭伤疤从来不是件易事。

乔怀清摸摸他头发,把他的脸揉出红润的血色:“别难过,都过去了。”

说出口的是简化过的版本,一旦细想,情况只会更糟。

没病却被迫吃药,一吃就是好多年,体型和性格都因此而改变,这和虐待有什么区别。

难怪他第一次察觉谭郁时听力问题的时候,谭郁时立即否认:“我没有残疾。”

很担心别人认为他存在莫须有的病症。

况且失去家中经济支持后,谭郁时是如何从籍籍无名一路成长至此的?

越细究,丝丝缕缕的酸疼越是令人心揪。

从来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天神,他从无声的深渊中,一步步爬上了喧嚣的人间。

“所以你……怕落水,是吗?”

乔怀清想起他家别墅里要拆掉的泳池,想起当年转身逃离泳池的背影。

无需回答,一切已经明了。

“嗯……这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吧。”谭郁时叹气,“所以当初看见你那副山水图的时候,我觉得很神奇,你把江水画得很柔美,我竟然完全不害怕,忍不住多看了会儿,就被你发现了。”

乔怀清:“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谁听了这理由还会怪你见死不救啊。”

谭郁时按着他脑袋,不让他看自己此刻的表情:“我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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