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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她伸手,轻弱无力地攥着人腰边衣绫,仰头问:“好不公平,妾害怕好。陛下,万一妾真的有孕好,怎么办?”
萧无谏笑笑的气息就在这可怜又含情的眼波中压好下来,毫无定力,不禁诱惑。
抛开一切地与她唇齿厮磨,纠缠不已,是安抚,也是乞要。扣着她的腰还不够,又抓起她的手绕放到自己背后,引她将自己紧紧合抱。
腻亮的水色将两人的唇都染得湿潮潮的。
帝王的喉结几次起伏,到底忍下好再进一步的冲动,气息颤乱着道:“只有你,只有木木。”
他且怜且爱地去看那样一双潋滟难平的眼目,说出好一个早已做好的决定:“从今以后,宫中再不会有新人。”
第63章 决断【修】
椒风殿靠近外朝,是离太极殿最近的宫室之一,要说起来,远不及月下阁清净。
内闱和外朝的巡逻卫队都会从附近经过,有时候,孟绪甚至能听到帝王辇驾出行的声音。
登门来访谒的人又多。
今日殿外似乎又热闹起来了。可殿内的人谁也无心去管。
“去关门?”萧无谏在怀中人的尾骨上轻拍了拍。
“陛下怎么不去?”明明今日他这样顺着她,孟绪却更拿乔起来,推了推人胸膛。
萧无谏倒是不介意,只作势要抱着人起身:“那便朕去。”
这动作一下子让孟绪脑中有了不好的记忆。
她飞速从萧无谏腿上起来,有些不敢看人一般,扭身前去关门。
步子轻疾,绛裙随之轻盈款摆,光是一个翩幡的背影,就要让人的心神也飘悠起来,去肖想那张暂不得见的羞嗔粉靥。
萧无谏总觉得这当中该有几分蓄意的勾引,否则他不至于连看她走路竟也生出绮想。
可一转念,又想到她刚才那副伤情的可怜样子。
事实上故意与否也不重要。
孟绪才把门关实,就见一只指骨修长、微微可见青筋的手绕到了自己身前,瞧上去自是一副端方斯文的模样,做的事却不那么光明正大。
他将木栓横插在了门上,把门彻底锁死。
身后的空间变得狭仄,潮热的气息最先沸涌在她的颈上、背上、臀上。
然后肩膀也被人轻轻扣住,身子毫无抵抗地被人扳转。
“这样可以了?”
一转过来,就听见他问。
孟绪莫名有些昏乱,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她方才随口杜撰的那个梦,她说梦里有新人进宫,她成了不受待见的昨日黄花,临盆那日他也不来看她。
背紧贴着门上的镂饰,可门横硌得她的腰有点生疼,便只能挺起腰肢,柔软的玉丘撞上了他的前襟,“因新忘故是不怕了,不过……”
见人不再有戚色,反倒有几分要和他讨价还价的架势,萧无谏笑着捉起她的手把玩,垂眼看那只剥了壳的春笋一样不粗糙的玉手,神态有些戏谑:“不过,不怕新人,却怕旁人。”
孟绪险些就要点头。
她还记得,当初帝王对她坦白自己会在风雨夜不得入眠的秘密之时,还告诉过她一句:另一个女子的秘密,不能由他之口说给她听。
她知道他做事自有他的高风亮节,可是怎么办呢。
还不够,偏爱太有原则,便还远远不够。
可他若是当真想说,便不会有此一问,怕是直接便告诉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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