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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两腿、背着双手放进去,却是没有留任何的转身空间,一但被放进去,除非有力量破箱而出,不然就只能蜷缩着身子,忍受这密闭空间的痛苦。
破箱而出是不可能的,因为我并没有帮羽虹把脱臼的手腕接回去,剧痛之下,我不信她能发力破箱。我另外又用布蒙住她的眼睛,让她在黑暗的箱子里完全地目不视物,当一个人看不见东西的时候,听觉、嗅觉、触觉就会加倍地敏感。
在这极度封闭状态中,失去视力,会让人感到极度惊恐,而随着神经紧绷,手臂与腿间的痛楚、身上的湿粘感、汗水与精液的腥味,都强烈地刺激着感官,就算是心志坚毅之人,被锁进这种密闭黑牢,也会觉得度日如年。
更何况,在封箱之前,我召唤了许久未曾使用的淫虫。这种不起眼的粉红色小虫子,有着刺激人们性欲的强烈作用,我不想一开始就下猛药,所以仅是召唤出十来条,拋掷进去,再死锁箱子。
这些可爱的淫虫,会自行在女体上游走,移到乳蕾、玉户、阴核等敏感地带来回爬动,并且分泌具有催情效果的体液。正常女性被这么十来条淫虫爬上身,几乎是立刻就会欲火焚身,不用几下工夫,玉户就花蜜潺流,受着欲焰煎熬。
羽虹自小修习慈航静殿的禅功,在定力上远非同级数好手能比,这样的折磨,想来她还承受得住,但是这些淫虫经我特别施咒后,又别具一功,当女体受情欲驱使,肌肤滚烫,渐趋高潮时,它们就会忽然停止动作,待宿主呼吸渐趋平稳,体温降低后,重新再活动起来。
周而复始,一夜间让宿主无数次濒临高潮,却又始终无法真个快活,那种感觉之难过,不下于任何残忍酷刑。只要这样子维持一段时日,即使是贞节烈女,也会变得性欲高涨,浑身肌肤更是敏感,稍稍一碰就像电流通过。
这就是调教的准备工作,而听见箱子里头传来的粗重呼吸声,我就想象得到羽虹在箱中的狼狈样。
取钥匙开锁,我将厚重的黄铜箱盖推开,一股混合着汗水、淫蜜的浓烈腥味扑鼻而来,羽虹蜷曲在箱中,浑身汗如雨下,面色却是苍白一片,紧咬着银牙,不住地颤动。
与预期中双颊酡红的激情模样不同,我吃了一惊,伸手到她大腿内侧摸了一把,但觉肌肤嫩滑,抬起手一看,满掌沾着都是湿粘蜜液。随即明白这丫头是在拼命强忍,用意志力去对抗焚身欲焰,维持着灵智清明,倒也不禁佩服,冷笑道:「你这小女人倒是有一套,这样子都忍得下来?」
或许自幼修习的禅功,让羽虹占了点便宜,但是能够在这样的状况下支持一晚,她的心志之坚,远远出了我的预期。事实上,自从将她捕获之后,我对这丫头的一些观念便开始改变,她并不像我估计中得那么软弱。
假如是那个一直冷冰冰的羽霓,我就不会太意外,但是羽虹平时总是一副娇俏活泼的可爱模样,受到这连番摧残,居然忍得下不求饶、不叫喊,着实硬气,实在让人意外。
「……你、你这小人别得意……就算我身体受到玷污,我的心……也绝对不向你屈服……」咬牙切齿的说话,努力地将一字一字说得平稳,强行压抑下思春的娇吟,确实是很有尊严的宣告,无奈是句老词,我很久已经就听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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