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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夜的时候有多自信,起床的时候就有多狼狈。
她打着呵欠,趿拉着绣鞋走到他身前,手里还拿着昨晚上刚做好的荷包。
身边伺候的小太监顷刻间退的一干二净,屋子里只剩二人。
这?是?让她服侍的意思?
耿清宁把荷包塞进怀里,亲手将衣裳披在他肩上。
不得不说,四?爷这?经常骑马射箭的身材跟现代有些细狗还是?有很大区别?的,三十多岁的人,腰间竟然没有一丝赘肉,指尖戳过去,都是?硬邦邦的肌肉。
她微微抬头,帮他系脖间盘扣。
纤细白?嫩的手和坚硬的下颚线条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感,领口处的喉结上下滚动,诱惑旁人不自觉的上手摩挲。
四?爷捏住她作乱的手,声音沙哑,“舍不得爷走?”
耿清宁也不自觉吞咽口水,人家都说小别?胜新婚,她这?刚小别?又得小别?,别?说,还真有点舍不得。
不过,这?么些年过去,她早已?不是?压抑自己性子的那种人,她微微踮起脚尖,咬上他滚动的喉结。
四?爷的眼睛黑的发亮,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他弯腰将人横抱起来,两三步便绕过屏风,将人放在榻上。
他一手去解身上刚扣上的盘扣,一手去拽她的裤子,气息不稳道,“外头马车都等着了,你如今倒是?来闹爷”。
耿清宁一个翻身,横坐在他身上,甚至顾不上说话。
她暗暗的想,自己一定是?排卵期到了,才会看到他就觉得腿软,闻到他的味道就春心萌动。
她一面在他脸上胡乱的亲着,一面暗叹这?可怕的激素,真的很让人难以自控。
屋子里的响动众人自然能听得见,葡萄守在门口,将所有的人都撵的远远的,二格格院子里的人来了两回,都被她笑眯眯的劝走了。
苏培盛坐在茶房,面前是?两粥品、两点心、两小菜,他吸溜了一口百合绿豆粥,又捏了一个鸡油卷儿慢慢吃着。
听刚才的动静,主子们怕是?得好一会儿呐,正好,趁这?个时候他也能坐下来用顿早膳。
说实话,这?前半辈子坐下来用早膳的次数一个巴掌都能数过来,他可要?慢慢品一会儿。
果不其然,等二人收拾好的时候,甯楚格那边连早膳都用罢了,还亲自过来询问阿玛额娘,是?不是?有什么事儿耽误了。
耿清宁闹了个大红脸,面对闺女清澈的眼神,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倒是?四?爷面不改色,就连用膳的速度都没有产生一丝变化,还能笑着安慰甯楚格,“你额娘昨晚做荷包睡的太晚,一时没起来,便多睡了一会”。
啧啧,成功人士的道德感果然普遍偏低。
饭后,耿清宁怀里抱着小五,手里牵着弘昼,站在大门处远眺四?爷和甯楚格一大一小骑着马的身影。
她好像传说中的留守妇女啊。
回想现代社?会曾经看到留守妇女的视频,不是?带孩子、就是?做饭,又或者在种地,看着小四?、小五两个孩子,再想到已?经种下去的土豆种子,还有后院那里养的牛。
这?何止是?相似,简直是?一模一样。
耿清宁不禁悲从心来,为自己掬了一把同情泪,葡萄上前接过五阿哥,又掏出帕子给她拭泪,口中还劝道,“主子莫要?伤心,仔细伤了身子”。
远处,甯楚格回头正好看见这?一幕,她担忧的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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