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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辰安睁开眼，说：“没有把你赶走。以后跟着蝶音，保护好她。也……不用和我汇报她的行程了。”

云南松一口气，幸好不是赶走，只要还在联邦政府，他的命就算是保住了，至于跟着谁，听首长的准没错。

“好的，我一定不负首长所托。”

柳辰安没说话，轮廓分明的脸在一道道转瞬即逝的光影中令人捉摸不透。

……

蝶音一路来到公寓里，又等了十分钟，才将阳台的窗帘挑出一条缝往楼下看去。

柳辰安已经走了。

音舞总觉得她和首长相处方式很奇怪，几次欲言又止。

蝶音后脑勺像是长了眼睛：“想说什么？”

音舞抿唇，最终下定决心道：“少将，您若是信得过我，能不能回答我几个问题。”

蝶音扭头看向她，倏地笑道：“怎么突然这么正经？我若是不信你，也不会将瞒着联邦政府以外的事情交给你做。”

第302章 ：夜间探访

音舞这才放松，恢复了和蝶音之前的相处方式。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蝶音突然变了脸色，眼神也变得阴冷，像一条锁住她的毒蛇，压低声音警告：“你难道没听说过一句话，只有死人才会真正的闭嘴，该问的问，不该问的别问，小心被我杀人灭口。”

音舞笑容一僵，心头一紧，艰难咽了咽口水，冷汗一茬一茬往外冒，颤着声音说：“我，我我……你，你要是……”

“哈哈哈哈哈哈哈，”蝶音爽朗笑声充满整间房，上气不接下气道：“你怎么这么不禁吓啊。”

音舞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她骗了，羞愤欲死，脸颊瞬间涨红。

“音姐！！！你……”

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重话。

蝶音揽住她的肩膀，说：“好了，不逗你了。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音舞正了正神色，说：“首长在追求你这事儿闹得沸沸扬扬，而音姐你什么想法？”

蝶音笑着打诨：“没想到你平时一本正经，竟然也会这么八卦。”

音舞说：“我是想知道你的态度，以后心里有数。”

蝶音推着她坐到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漫不经心道：“你只知道，我和他永远都没有可能。”

音舞不问原因，听言只道：“好的，我知道了。”

蝶音反而动作稍顿，在自己家里，戴着面具总觉得不舒服，她便伸手摘了下来，随手扔在桌子上。

奇怪，明明前几年都没这种感觉。

音舞也只在车上有过一次惊鸿一瞥，暗暗惊叹少将面具之下竟还有一层面具之后，就没再敢明眼仔细看。

当蝶音真正面容暴露在空气中，她此时看去，便很难再移开视线。

那双大而有神的杏眸平常在面具遮掩和衬托下很难被人注意到，宛若混在鱼目中的一颗璀璨珍珠。

现在终于找到了完全和它适配的其他五官，组合起来才惊觉女娃完美之作，见之难忘。

不知是不是长年晒不到阳光的原因，皮肤愈发白嫩，却和苍白有所不同，是那种轻轻一捏就会出现红痕的娇嫩。

长相总体偏明艳，尤其微微眯眼，唇角上扬时，像个慵懒晒太阳的小猫。

蝶音一眼看过去就会让人联想到骄阳，明艳大方，永远散发光和热的小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