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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我们被选入宫那年才十三岁,哪来的如意郎君。”

“哎呦,现在越想越气,当初村里那老头不知收了别人多少钱,把我忽悠进来跑不出去了。”

和往常一样,秋蝉喋喋不休的说着,君临没什么反应,偶尔才会应两句。

那张脸没什么生动的表情,可秋蝉就是越看越喜欢。

很快后面的人都来了,她们起身已经跑回去美滋滋睡觉了。

君临总有种错觉,南疆王好像在养猪。

好吃好喝伺候着养的白白胖胖,还给你洗干净就等着明天开宰。

她心中“啧”了一声烦闷的蹙起眉头。

旁边的秋蝉腿一伸踢开了被子,手一甩还搭在了她的身上,君临叹日气,把手拿开,又给人盖好被子,这才合上眼休息。

等到第二日全员换上了比武服,长发盘起,穿着宽松的长裤,腰间扎着青丝带,各个都是精明利落,英姿飒爽的模样。

南疆王终于现身,高坐主位,身边是隐藏在黑色帷帽下的皇后,低一阶位坐着沈斯年和玉珠,少年视线一扫,没停顿的和君临对上,遂而平静收回不显声色。

“我虽然叫秋蝉,可是秋天是没有蝉的。”

因为蝉在秋天早已死去。

她的声音细若蚊呐:“春花,你说我会不会死啊?”

君临头一次在这种不该说话的场合破戒,她目不斜视没有侧头,只是淡声回了句:“不会。”

秋蝉低下头不再说话,只是用力握紧了君临的左手。

“挑选能够照顾皇后之人,必然是武艺最佳,之后开始的对局,输的人,拉去喂蛊好了。”

男人不甚在意的就跟谈论今天是晴天一样正常,落下的话音直接把人打入万丈寒潭,血液似被冰封无法流动,呼吸困难几近窒息。

这话一出,让那些想故意输掉比赛,坚决不要去伺候皇后的人再无退路。

赢不了,只能死。

南疆王冷白的指尖翻开名单:“有一百一十二人参赛,那两两对战,输的便直接拉下去吧。”

绣着龙纹的宽大袖袍一甩,在他斯文含笑的注视下,残酷的比赛拉开序幕。

人群呆滞甚至忘了下一步动作,这就意味着,这一百一十二人里,有一百一十一人都会死去。

秋蝉的心脏猛的悸痛,发颤的声线近乎恳求道:“春花,要赢啊……”

君临的拳头倏地攥紧,手背青筋根根暴起,长睫半遮盖的眸中怒气森然,柔和的脸部线条绷的冷硬。

比赛还是开始了。

原本没多少人在意的选拔,忽然多了喘不过气的死亡感。

每个人似要疯魔的使尽一切手段活下去,招招狠戾直取性命,可比赛总有败者,在痛苦的哀求声中,不停有人被拖下去暗中处理掉。

“求求陛下,奴不想死,求陛下饶奴一命!”

“陛下!陛下奴为了您什么都可以做!求求您!求求您不要把奴喂蛊!”

“陛下,求您!!!”

歇斯底里的哭喊不间断,南疆王从没应过一声,人数锐减,直到最后只剩下两人。

君临和秋蝉。

秋蝉浑身是血,分不清是别人的还是她自已的,相比之下君临就要清爽的多。

她看着那张至今依旧冷清没有什么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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