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白与黑(1 / 2)
“回皇上,从秀起堂过来有些远,臣妾是骑马来的,秀起堂的宫女也不会骑马,所以臣妾身边就没带人。”敬则则垂首恭敬地道。
“你跑这么远来钓鱼做什么?”景和帝又问,然后端端地走向敬则则的马扎,将上面搁着的书拿了起来,自己坐了下去。
沈沉翻了翻书皮,“子不语?子曰敬鬼神而远之,你看这些闲书做什么?”
敬则则有些拿不准皇帝是个什么意思?按理说他不是不搭理自己的么,怎么又往这儿来?是碰巧遇上觉得好奇所以走过来的么?
“回皇上,臣妾在文津阁,随意借的一本。”敬则则道。
沈沉将《子不语》随手递给旁边的高世云,又看了看旁边靠着马扎腿而放的水囊以及白瓷碟子里装着的玫瑰花饼,“你的日子过得还挺自在的。”
这话敬则则就不好接了,于是装傻地站在一旁也不再答话。
空气里满是静谧,有些尴尬,而皇帝却没有挪步的意思,反而拿起她的鱼竿,装上了鱼饵,起身往湖里洒意一抛,旋即又在她的马扎上坐下。
敬则则心里虽然有无数疑问,却强逼着自己一句话也不许说不许问。她还依旧在跟景和帝赌气呢。自己开启的“赌气”,跪着也得坚持完。
所以接下来的功夫敬则则就跟罚站似地木桩子一般站着,景和帝却十分惬意地坐在马扎上,把她碟子里的玫瑰花饼咬了一口,似乎不喜欢又搁下了。水倒是没喝敬则则的,高世云将皇帝自己马背上的牛皮水囊状的青花瓷扁囊取来给了他。
口干舌燥的敬则则看着皇帝喝完水,再翻了翻她那套《子不语》,看了几则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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