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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锁解了,额外给整个军营扫三天地,包倒垃圾。这行吧?”
“确定?”安德烈抬眸,那双绿眼仔细审视了他半天,瞧着像在确定是不是在开玩笑,半晌后扑哧一笑,推牌回去:“行,和你赌。”
第111章 洞房
于寒看着他的笑意,觉得他有点过于自大,提前问清:“你的赌注呢?”
安德烈顺手指着不远处的一头耳朵很长的马:“够大方吗?”
赌头驴?
于寒望着那正抬头看向这边的金眼睛驴……和屋里那只金眼睛小虫的眼神儿还挺像,于是乐呵的点了头。
“行,反正是玩,赌什么都行。你先抓牌!”
周围军雌起哄:“叫局的先抓~!”
“行。”于寒伸手,看着那些骨牌,挑出一个两个三个——翻过来:“三个十,30。你抓。”
“好。”安德烈随手抓了四张牌,一个两个三个四个,翻起来——四个十。顿时无奈的咬咬唇,叹息:“唉,就说不能和雄性赌牌……怎么都输。不玩了。”
“不是、你这输招也太拙劣了点不?”眼看着他一个一个翻,不翻第四个不就赢了?非翻?
“总之是输了,赢家收牌。”
雌虫起身,拿起自己那杯蜜茶,躬腰在他的水杯上碰碰,笑着示意自己先走了。
于寒叹息一声,默默把手搭在牌上收拾的同时安慰自己:“……好歹还赢头驴。”
旁边的嘴快军雌笑着插嘴:“那是马,其实是他看你每天都步行出门,怕你走丢,用私款买了匹不死必归的依诺马给你骑,现在你自己赢去了。”
于寒:“……???不是、大哥你就不能不告诉我吗?”
一旁的马像听懂般露出无数颗大黄牙——嗤的一声笑。
就这样,于寒感觉自己赢了,实际上却输了个底朝天,地是没扫,却从围观的闲杂,变成上桌收牌的小工。
他更好奇自己脑子里对于这只虫完全不会赌的记忆到底是哪来的,甚至几次想约他玩斗地主试试,都被他以不和雄性赌牌为理由回绝了。
有关斗地主的事,终究成了个谜案。
后续,每当安德烈要出去时,于寒一定都要跟着。
即使说了无数次,这样很危险,他也无动于衷,甚至表示:“危险最好,我就喜欢危险。”
其它军雌都私下里说他是只爱冒险的雄性幼崽。
安德烈的上级指挥也很快得知了他军营中收留了一只不知道哪来的雄性幼崽——传来两个讯息。1、上缴军部。2、送归回家。
总之驻守营地不能收容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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