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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视线下移，看到顾绒苍白细瘦的腿，赛里斯脑子里的旖旎心思就都消失了个一干二净。

因为太长时间没有用过，即使有赛里斯时常帮他按摩，这双腿也几乎没有什么肌肉，皮肤分外苍白。

瘦的让人看了不自觉心疼。

赛里斯小心的帮顾绒擦干身体，把他塞进了柔软的被窝里。

顾绒打了个哈欠，有点困了。

赛里斯轻柔的拍着顾绒的肩膀，低声道：“睡吧。”

房间静谧安宁，有浅淡的花草香气逸散出来。

这间原本只属于赛里斯一个人的房间，缓缓被另一个人的气息侵染。

顾绒睡熟了之后，赛里斯才轻手轻脚的走出了房间。

他的脸色沉下来，给伊凡发了一条消息。

乔南被关在军部的牢房里。

第三军团在首都星的军部基地距离上将府不远，赛里斯臭着脸交代阿蛋守着顾绒，去了军部牢房。

赛里斯走在洁净的走廊里。

两侧双目呆滞的犯人透过特殊金属制造的栏杆，看到了赛里斯的身影，不约而同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他们唯恐避之不及似的躲在角落，瑟瑟发抖的看着他。

赛里斯却吝啬于分给他们一个眼神，径直抬脚走向了走廊尽头的最后一间牢房。

身后跟着的两个士兵面容严肃，守在了门边。

赛里斯走进牢房，周围的气温陡然下降。

这间牢房用的特殊复合金属材料坚硬无比，还能最大程度的隔绝精神力波动。

巨大的空旷牢房中央，只有乔南一个人。

他手脚都戴着镣铐，坐在一片冰冷的金属地板上。

浑身上下都透露着狼狈，只有眼神平静。

看到赛里斯，他眼神动了动，放松了身体向后靠在墙壁上。

“你比我想的来的早一些。”

赛里斯站在乔南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神有些复杂。

半晌，他弯了下唇。

“乔南，你知道我的脾气的。”

乔南身体瞬间一僵，又缓缓放松。

他知道，赛里斯最厌恶背叛。

更何况，是伤害了他最在乎的人。

乔南仰起脸：“抱歉。”

赛里斯突然抬起脚，踏在了乔南的脚腕上。

剧烈的痛苦从脚腕处传来，乔南额头瞬间冒出了一层汗。

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唇角反而勾出一抹释然的笑。

乔南的笑意越来越大，最后笑的声音嘶哑，不住的呛咳起来。

赛里斯脚尖用力，彻底碾断了乔南的脚踝。

乔南剧烈的颤抖一下，瘫软在了地上。

他的脚腕以一个别扭的姿势歪着，赛里斯收回了脚。

啧了一声，赛里斯嗓音平静。

“怎么办呢？他当时也很疼。”

一句话，让乔南死死的闭上了眼。

赛里斯看着乔南痛苦的表情，却一点也不觉得痛快。

如果可以的话，他宁愿顾绒现在还是小章鱼的样子，也不用被按着进行那样的实验。

他面无表情的蹲下身，提起了乔南的衣领。

“顾绒现在双腿动不了，是你干的？”

乔南脸色瞬间苍白，慌乱的摇着头：“不，不是我。”

他想说他从来没想过要伤害顾绒，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却开不了口。

他疯狂回想着实验的每一个步骤，每一次实验的过程细节。

但始终不知道，为什么顾绒的双腿会动不了。

赛里斯拧眉，又问：“那他还能变回去吗？”

也许他变回小章鱼的身体，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