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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

殿内灯火通明,严风俞一身黑衣,单膝跪在殿内,大太监刘喜小跑上前,递给元嘉帝一个红漆描金黑檀木小箱子,元嘉帝打开箱子,拿出几个账本、几封信件,挑着看了,看着看着,神色逐渐变得有些微妙。严风俞:……

严风俞观察他的神情,察觉有些不对劲,却又说不出所以然来。等皇帝放下信,他便将自己这大半年以来,在临州城的所见所闻相关事宜,一五一十地禀告给他听后。

元嘉帝面无表情地听着,听到最后,他的眉头轻轻蹙起,锐利的目光定定地看着殿下单膝跪地的男人,好似在盘算着什么。

“你师父呢?”过了一会,皇帝忽然开口问道。

天衍处首领行踪成谜,不说皇帝,即使作为他的亲传弟子加上养子,严风俞也时常找不见他的人影。

此番从临州城回来,严风俞便存了离开天衍处的想法。考虑再三,他还是打算在面陈元嘉帝前,与他师父先通通气,省得他老人家从别人口中得到消息后,高兴的背过气去。

然而,到了老头府中,见到管家,却被告知,老头小半年前离开京城,此后便音信全无。若不是他老人家武功高强,世间难逢敌手,管家几乎疑心他死在了外面。严风俞哭笑不得,吩咐管家得到老头的消息,记得第一时间告诉他后,便先行离开了。

回过神,严风俞有一说一地回道:“师父他老人家闲散惯了,此番离开京城之时,臣还在远在临州办事呢。”

“是吗?”元嘉帝道,“朕怎么听说他往南边去了?”

京城在北,临州在南,严风俞察觉皇帝似乎在暗示些什么,心中一凛,回道:“我大昭朝地大物博,人杰地灵,北人豁达豪爽,南人温文尔雅,相对应的,北方的山水与南方的亦有大不同,依微臣来看,师父他老人家应当是看惯了京中的景致,便到南边散心去了。”

“原来如此,朕还当他思念爱徒,见你久不归来,便去寻你了。”元嘉帝淡淡道。

“他老人家去了临州却不去看臣?这可真是叫臣感到伤心了。”严风俞顺势答道。

元嘉帝哈哈一笑,“想必他知道你忙于公务,便不去打扰了。”

“原来如此,多谢皇上指点,不然微臣师徒二人该有心结了。”

“哈哈哈哈……也怪我多嘴一问,罢了,罢了,此番辛苦爱卿了,时间不早了,你先下回去休息吧。”

“臣遵旨。”严风俞抱了抱拳,转身离开。

走出养心殿的大门,严风俞长长地舒出一口气,悬着的一颗心却没能放下来——元嘉帝心思沉重,说话从来说三分留七分,叫人摸不着头脑——正当他思考元嘉帝此番问话到底有何用意之时,抬起头,看见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大殿门口。

男人的穿着与他一般无二——黑色武袍,暗红色腰带,腰带上挂一个碧绿的水波纹吊坠,只是头上比他多了一个遮面的斗笠——迎风挺立的模样却好像一座没有感情的石像。

严风俞认出此人正是自己的同僚,十四刃的另一刃姜金水,便道:“这不是姜护卫嘛?姜护卫这是打哪回来?”

姜金水闻言转头看他,斗笠的面纱迎风而动,“严护卫——”他声音沙哑,语速缓慢,一句话还没说完,便被打断。

“——听在下一句话,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说,不然小心掉了脑袋都不知道该找谁。”

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从二人的侧后方传过来,严风俞循声望过去,看见个与他二人作了同样打扮的男人,男人的个头较他二人要稍微矮小些,神情却颇为倨傲,令人想起斗鸡场里,刚刚战赢的小公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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