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喇布由斯为人虽不懂得变通,甚至能称得上一句自以为是,但他对大单于和程枭却是绝对的忠诚,加上他的妹妹还在王庭之中,他没有任何理由背叛族人。
因此,他确实给厄蒙脱通风报信了,但羊皮纸上书写的内容也许有一定的偏差,他会怎么写呢?兴许会谎称他们只有区区一两千骑兵,又车马劳顿,轻轻松松便可杀光,兴许还会说他们地处低洼,假使优先占据高处,接下来他们定然如困兽般逃脱不掉。
而知晓一切的那个报信人,只要在适当的时候跳出来,即刻受到首领的信重,再一次回到原本属于自己的地位上。
逐旭讷也不是个傻的,被程枭提醒过后,他立马反应了过来,指着喇布由斯大骂:“嗷我想起来了!那晚我们在喝酒的时候,你跑过来说远处有火光,我当时张望的时候还以为自己眼睛被鸟啄瞎了,什么火点子也看不见,原来是你这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在玩我们!老子今天要把你大卸八块!”
他说着就要撸袖子开打了,还是服休单于伸手把他拦下来,眼里蕴含着对喇布由斯狠毒的杀意,“从匈奴占据北境开始,从来没有出现过一个叛徒。”
喇布由斯抬起头,他瞪大了双眼,“不!大单于,我并没有背叛匈奴,是折惕失看不清那个女人包藏的祸心,降罪于我,只要我重新做回百骑长,一定能加快统一匈奴的步伐,我能冲锋陷阵,抛弃掉性命也没有怨言。”
他言辞恳切,打从心眼里就没觉得自己的行为是错误的。易鸣鸢受不住了,热烫的池水被带进来,刺激得她指尖发抖,在水里的欢爱太疯狂了,她指节曲起,在程枭背上刮出几道血痕,“停下,快停下!”
她被颠得惊叫出声,被情欲抛到了高处,迟迟落不下来,只能寄托于乱浪中唯一的“浮木”能够放自己一马。
可程枭闻言非但没有按照她的话来,反而变本加厉,在欲海里竭尽所能地造潮弄浪,留下山谷中方久久不散的暧昧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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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气弥漫,暖意隔绝着外界所有的冰寒。
气息平静下来后,易鸣鸢软绵绵地踩着岸上的石块,后知后觉想起他们漏了一样比浆果更要紧的东西,她咽了一下口水,滞涩开口:“程枭,你方才是不是没有用羊肠?”
程枭披大氅的手一顿,上次用过以后,他顺手就把东西扔了,约略台统共就鞣制了这么一根,再没有多的了,在池子里时,他压根没想到羊肠的事,但好在他担心事后没有干净的水给易鸣鸢清理,忍着射在了外面,大约是不妨事的。
“不行,事有万一,我回去即刻熬一碗避子汤喝。”听了他的话,易鸣鸢还是不放心,快速系好衣带,没有注意到程枭稍显失落的眼神。
回到库迈尔部落。
易鸣鸢拖着体力耗尽的身体找到那一副药放进药罐里,准备添水开始熬煮,这时身旁传来一道声音,“我来吧,你去把头发擦干。”
她迟疑地把手上的东西递过去,嘱咐他熬药所需的水量和火候,这才走到床上拿起布巾,轻轻地绞干发丝。
程枭端着药罐,把它放在文火上慢慢炖煮,捏着一把扇子出神。
“小小姐,你看,珠古帖娜给我做的武器!”
正在这时,靛颏抱着一把木刀出现在了帐外,出发之前她提出想要像在京城时一样继续跟着易鸣鸢,当她的婢女,被易鸣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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