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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的妻子,他的嫂子也知道这些,却对此没有任何意见。
她是个外柔内刚的女人,很欣赏小叔这种勇于抗争的精神。连带着兄长家中的孩子都没有受老公爵的影响,与吉尔斯的关系都很亲近。
在见过太多虚伪的面皮后,一份真诚带来的温暖是什么都无法取代的。
吉尔斯知道自己很难像其他人那样,到了年龄后便找个门当户对的姑娘娶妻生子过日子……还好现在马黎国内的大龄单身汉也不少,他就算一辈子不结婚也没有关系。
他可以把兄长的孩子当成自己的孩子疼爱,他们不单有最亲近的血缘,更是对彼此无所保留的家人。
以后等他老了,他也可以坐在壁炉旁,为他们的孩子讲有关世界各地的故事……
可一切对未来的设想都在兄长一家去世后改变了。
在得知兄长意外染病去世后,吉尔斯有很长一段时间无法接受这样的噩耗。
等他匆匆忙忙回到家,不但是兄长一家,连见面就会与自己吵嘴的父亲也躺进冰冷的棺材……
只剩下一个侄女,他的小乔安娜,他兄长和嫂子仅剩下的血脉,他曾发誓一定要保护好她……可他没能做到……
乔安娜居然就在他眼皮底下出了意外,意识到这点的吉尔斯既自责又恐慌。
他开始谴责自己为什么要做那么多余的事,为什么偏偏要选今天出门,为什么要进这家酒店……愧疚感如潮水般淹没他,让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好在乔安娜被找到了……就差一点,就差一点他就要完全失去她了。
这种惊心动魄的感觉过去后,他从侄女口中得知了其被拐走的真正原因。
治安所抓错了人——所有人以为的那个被火车撞死的杀人犯并不是真正的“莱姆河屠夫”。
真正的“屠夫”是掳走乔安娜的人。
因为乔安娜看到了他的正脸,她认出了他,所以对方想要灭口。
得知真相后的吉尔斯根本无法抑制胸中的怒火。
而在看出治安所总警司那推诿责任的态度后,他的愤怒也开始不受控制地膨胀。
好在那个帮利昂娜传信的警员及时赶到,否则吉尔斯也无法保证自己是否会在刚刚跟治安所彻底撕破脸皮。
而利昂哈特·弗鲁门……是个给人感觉很特别的人。
这位只有十八岁的青年在大多数时候非常圆滑,虚伪的笑容仿若面具般画在脸上,原本应该是吉尔斯最不喜欢的那种人,却意外不让人讨厌。
也许是因为他卓越的外貌,也许是因为他虽然平时很嬉皮笑脸,但在重要的事上总会认真对待,让人不知不觉中对他产生信任。
就像此刻,那双烟灰色的眼眸再次毫无保留地看向他,说出誓言的声音严肃郑重,慢慢安抚下吉尔斯那颗充满烦躁的心。
他用力揉了下太阳穴,向另一边挥挥手,让跟着自己来的其余二人都叫到面前。
“之前也跟你说过,我打算带乔安娜来观看游行。但我之前不知道人会这么多,附近的餐馆和酒店的位置都预约满了,我们只能在街上观看。”吉尔斯·铂鲁冷着脸,指向那个让利昂娜感到眼生的陌生男人,“然后他,马隆医生出现了。他说他有个朋友在赖加酒店订了个座位。而那个'朋友'— —杰瑞·芒福德,就是后来掳走并袭击了乔安娜的家伙。因为当时乔安娜认出了他,他才是那天袭击了那个交际花的'莱姆河屠夫'!”
吉尔斯的叙述非常简洁明了,或者说过于简洁了,弄得站在旁边的马隆医生非常尴尬。
见公爵大人别说介绍自己,连一个眼神都吝于给他,医生只能轻咳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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