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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包的时候发出哗啦啦的声响,她以为对方会警惕出声喝止。下意识地挪了挪位置,对方一声不响。
没有说话,也没有冲过来抢她的包。
她翻包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
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错过了一个重要的信息。
对方刚刚在黑暗中精确无比地绑住了她的手脚。
这黑暗的轿厢内于她来说伸手不见五指,但没对对方造成半点困扰。不对,准确来说这样的黑暗反而是对方肆意妄为的温床。
这个人在黑暗里也能瞧清楚。
所以她刚刚在轿厢里四下走动摸索,虽然无声无息的,可他把她的鬼鬼祟祟都瞧的清清楚楚。
他是怎么憋住不出声的?
“你能在黑暗里视物?”江月雯的手在包里找到折叠小刀,不着痕迹地捏在手心里,口中则好奇地询问,“这是天生的吗,还是后来你自己的锻炼的?”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性,就是这人从小生活在暗无天日的地方,才会养成黑暗辩物的习性。或许是他从小环境影响,才会滋生这种变态嗜好。
江月雯等了片刻,对方依旧不回应。她又用袖子去擦眼睛,“我眼睛好疼,也不知道电梯什么时候会好。”
她声音软软的像是在抱怨。
她看起来对他刚刚的行为好似没了芥蒂,甚至一副愿意亲近他的态度。
如果是一般的歹人或许会觉着是自己征服了女人,对方才会这样千依百顺,也就放松了警惕,顺势靠近女人并把对方当做已经被驯服的小动物。
但此刻江月雯面前的不是人。
它从四面八方把她包拢,所有的叶子都是它的眼睛,黑暗里,它盯着她的没一个细微的表情,它甚至可以看清她裸露在外的肌肤上那些细微的可爱绒毛。
她声音好好听,她好像在和它撒娇。
她一定需要抱抱,她需要它紧紧抱住安慰。
可怜的小姑娘,它要马上扑过去给她爱的抱抱。
所有的枝蔓几乎是在同一时刻生出这样的意识。
它们的嫩芽再次试图去贴近她,但在马上就能贴上时,不管怎么用力也突破不了这层无形的“壁垒”。
可恶!
凭什么不让它们抱小姑娘!
藤蔓们愤怒地在整个轿厢内肆虐生长,如果此刻灯亮起,江月雯就能看到,她的四周不再有空余的空间,眼前密密麻麻全都被藤蔓枝叶充斥,就像她房子外墙上的那些密密麻麻的藤蔓。
江月雯得不到对方的回应,她垂下眼皮,捏紧了手心里的折叠小刀。
小刀开启很方便,一按就能弹出去。
她以为自己说的这么直白了,对方肯定会趁势上来搂住她好一番安抚,她就能有刺伤对方的机会。
没想到对方警惕性这么高。
这一定是个惯犯,也一定是个超级心理变态的家伙。
江月雯不管怎么试探对方也无动于衷。
她在心底再次得出结论,他只对刚刚那两种接触有反应,搂抱或是其他肢体接触他都没兴趣。
有可能是因为特殊嗜好,还有一种可能是他身体不健全,比方浑身烧伤,比方肢体残缺。
所以他不愿意和她进行那两种接触以外的碰触。
“我能摸摸你的脸吗?”江月雯再次试探道:“这是我的初吻,我想知道什么人带走了我的初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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