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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6章 ,禁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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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6章 ,禁忌

一觉醒来,已经是半夜11点过了。

真他娘瞧这酒喝得,真是忘了白天黑夜,李恒双手揉揉太阳穴,目光落在了胸口的蓝色外套上。

这是麦穗的,他一眼就认出来。

凝视一会,稍后他拿起外套放在鼻尖闻一闻,嗯,一股清新的太阳光味,显然她是刚洗完澡穿身上就又铺自己胸口了。

这个点,她在干什麽?睡了没?

想到麦穗,李恒抓起外套出了书房。

二楼找一圈,没人。

下到一楼找一圈,依旧没人。

难道去了隔壁27号小楼?

这般思绪着,他打开大门准备去隔壁瞧瞧,结果才到巷子中央就遇见了余淑恒。后者手拿一瓶白酒,恰好从对面小楼出来。

「余老师。」李恒率先开口。

「嗯。」

余淑恒微点下头,然后问:「你今晚要不要写作?」

李恒摇头:「今天头蒙蒙的,没思路,不打算写,准备给自己放个假。」

余淑恒晃了下手里的茅台:「那陪老师喝酒。」

李恒早就猜到了,没拒绝:「可以。」

说完可以,李恒侧身打望一眼27号小楼,发现大门紧闭,一片漆黑,他顿时熄了去喊门的心思。

其实麦穗和周诗禾并没有睡,两女此时正在阁楼上小声聊天来着。

本来看到李恒开门出来时,麦穗还想着回客厅把灯拉开的,结果下一秒就见到了余老师出门。

借着微薄的月光,麦穗和周诗禾对视一眼,刚站起身的她又缓缓坐了下去。

随后两女一直没再开口交谈,而是默契地看向巷子里的一男一女。

直到李恒和余老师回到屋里,周诗禾才娴静开口问:「你现在困不困?」

她的言下之意就是:假若麦穗不困的话,她正好去隔壁看会《白鹿原》。

当然,看书是周诗禾的真实想法,但也是在帮闺蜜。

到得现在,巷子尽头这几户人家基本已经没什麽秘密可言。

余老师平素的一举一动正一步一步印证了周诗未的猜测。

同时她也明白,麦穗应该也后知后觉发现苗头了,只是不敢确认,不敢往那方面多想。毕竟余淑恒是他的老师,也是她们两人的任课老师。

麦穗沉默半响,起身道:「我有些困了,睡觉吧。」

闻言,周诗禾知晓闺蜜面对余老师退缩了,当即没再说什麽,一起回了主卧。

躺到床上,久久无法入眠的麦穗忽地出声:「诗禾,睡了吗?」

周诗禾回应:「没有。」

麦穗睁开眼晴望着天花板问:「是你,你会怎麽做?」

很多事情两女都心知肚明,关系好成这样的她们少了客套的铺陈和弯弯绕绕,彼此直白地说着体己话。

周诗禾沉思一会,摇摇头说:「不知道。」

麦穗侧翻身子,瞅着闺蜜。

周诗未说:「我没有过感情经历,无法体会其中的奥秘和精髓,不好胡乱给你建议。」

话到这,她顿了顿,补充一句:「不过书上都说「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也许感情因人而异,做出什麽选择都有理由吧。」

麦穗听得忘神,许久才好奇地问:「在对你有好感的这麽多异性中,难道就没有一个特别的?」

特别的?

周诗禾脑海中突然钻出一个人影。这人非常有才华,在东北滑雪时楼过她丶

亲过她;前后在一间屋子里同居了个把月;独处时,他偶尔会情不自禁从侧面或者背后静悄悄地凝视自己;还知道他三次梦到过自己「想起来了?」见好友迟迟不回复,麦穗提起几分兴趣。

黑夜中,周诗禾下意识避开闺蜜的直探眼神,柔弱开口:「没有。」

听闻,麦穗意兴阑珊地垂下眼皮,想着各种与他丶与宋妤的各种往事,没了声。

周诗禾同样没了聊天的兴致,闭上眼晴,强迫自己什麽都别去想,试图进入梦乡。

另一边。

进门后,一身黑的余淑恒转头问:「家里还有没有菜?」

李恒关上门往厨房走去。

见状,余淑恒跟在他身后。

寻找一番,他遗憾道:「麦穗今天才回来,有阵子没开火了,橱柜中只有花生米和豆腐乳,额·—-坛子里还有酸辣椒酸萝卜之类的。」

余淑恒说:「花生米也行,有总比没强。」

「行,老师你去楼上稍等,马上就好。」李恒说动就动,立马架起了锅。

余淑恒并没有听他的,而是退到厨房门口,身子斜靠厨房门框看着他忙活。

有好久没看他做菜了,余老师一时看得津津有味。

不过同看他做菜相比,更久的是她几个月没来这边睡了。

今晚也不知道为什麽,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才找出一瓶茅台以喝酒的由头来他家。

看到他,看到他忙活,余淑恒心头突然冒出一个念想:或许,这就是家的感觉吧?

油酥花生米很快就好,装盘出锅时,他问:「老师,放盐?还是放糖?」

余淑恒问:「你们湘南吃哪种?」

李恒道:「盐。」

余淑恒说:「放盐。」

「谈!」李恒矣一声,留一勺半盐放入碗中,随后拿起菜碗上下左右颠簸,

把盐巴颠匀称。

花生米好了,再弄一碗坛子菜,6块豆腐乳,一齐端上二楼。

余淑恒把茶几空出一块地方,铺上报纸,等他把菜放好后,起开茅台倒了两杯酒,他面前摆一杯,然后她拿起自个酒杯一饮而尽。

李恒咤异,「不先吃点菜?」

余淑恒说:「好久没这麽痛快喝酒了。」

李恒问:「老师你这是遇着事了?」

余淑恒抬起头,诡异地看着他眼晴,「你猜。」

李恒想了想,临了摇头:「猜不着。」

余淑恒又给自己倒一杯酒,端起来说:「陪我干一杯,我告诉你。」

李恒配合地同她碰了碰酒杯,真的一口乾。

余淑恒喝完第二杯酒,捏着空酒杯问:「你说,要是喜欢上了一个人,你会怎麽办?」

李恒脱口而出:「这简单啊,追就是。」

余淑恒沉默一阵,再次开口:「要是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呢?」

李恒顿了顿,低沉问:「什麽叫不该爱的人?」

余淑恒幽幽地反问:「姐弟恋算不算?师生恋算不算?男方有对象算不算?

李恒道,「如果是这样,我会喝酒把自己灌醉,什麽都不去想。」

余淑恒似笑非笑说:「你这是借酒浇愁愁更愁,解决不了根本问题。」

李恒反驳道:「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人生短短几十年,及时行乐最重要。」

余淑恒听完没做声,自顾自倒第三杯酒,喝了起来。

李恒跟着喝了一杯,随即放下杯子不再动,一边吃花生米一边看看她喝,自已的白酒酒量实在有限,两杯急速下肚,头已经半晕了。

喝到第5杯,酒意开始上涌的余淑恒看过来,糯糯地开口:「小男生,一个美丽女人在你面前这样放肆喝酒,你为什麽不阻止?」

李恒同她对视,道:「老师,你平素太注重自己的一言一行了,时刻保持着优雅也累。我觉得你需要放纵一回,醉酒一场并不算坏事。」

余淑恒问:「若是喝醉,那我今晚睡哪?」

李恒道:「我这边有房间。老师要是想回自己家,我也可以送你过去。」

听到自己家,余淑恒目光偏移,望向外面漆黑如墨的夜色说,「下雨了。」

李恒转头跟着瞧了一会:「可不是。春梅时节家家雨,青草池塘处处蛙,还过两天就是6月份了,现在是梅雨季节,在咱们江南,雨水还不是说来就来,就是这麽任性。」

听了会雨,稍后余淑恒再次喝了一杯白酒。

这杯白酒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杯下去后,没多久她就李恒的视线中摇摇晃晃倒在了沙发上。

唉,李恒默默叹口气,静坐些许后,起身来到她身边,试图扶着她回次卧。

可能是她个太高,也可能是她喝得烂醉如泥,李恒试了几次都没扶起来,最后冒得法,乾脆腰一弯,一个公主横抱丶抱着她进了次卧。

把她平放床上,李恒视线在她身上停留几秒,随即放弃了帮她脱外套的念头,实在是她的鼓鼓囊囊很有诱惑力,每多瞅一眼,他的自制力就会动摇一分。

给她去掉棉拖,给她盖好被子,李恒直起身打算转身离开。

就在这时,一只手悄无声息地抓住了他左手。

李恒忙住,回头望向床上的女人。

此时她面色红晕,书香气质浓郁,形象端庄,看在眼里有一种赏心悦目丶如沐春风的舒适感。

她双眼紧闭,长长的眼睫毛合拢在一块,并没有细微颤动,李恒没发现异常,随后屏息听闻她的呼吸。

她呼吸匀称悠长,并没有任何破绽,像是真的沉沉醉了过去。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两人近距接触了,望着床上高贵优雅的漂亮女人,想到她曾经几次三番附耳挑逗自己丶惹自己生出了生理反应,想到两人在白鹿村隔木板而睡的日子,念头触及的李恒忽然气息加重,脑海中钻出一个可怕的禁忌念头。

这禁忌念头一经出现,就犹如潮水一般壮大,让他血液沸腾,越来越兴奋。

「老师。」他轻声喊。

余淑恒没反应。

「余老师。」李恒哑着嗓子再次喊。

余淑恒依旧没动静。

低头瞧了瞧她的手,李恒深吸两口气后,以极大毅力开了她的手,接着起身,拉熄电灯,走了出去,还顺带把房门关上。

这是一个尤物唉!

已经很多次勾起他内心深处的欲望了。

李恒感觉自己现在精力旺盛,能手撕一头牛,去阁楼上吹了会夜风后,最终无奈地去了洗漱间,不得不用冷水藻降压。

洗澡降压的时候,李恒好想立刻停止去沪市医科大找肖涵,可惜现在太晚了;也想过去隔壁小楼敲门,找麦穗,但估计会把这姑娘吓到。

胡思乱想着,他又想到了那封信那个钥匙,房产离五角广场并不远,要是自已现在赶过去,她会不会真的随叫随到?

不过远水解不了近渴,最后他所有的注意力都聚焦到了次卧上,集聚到了余淑恒身上。

期间,被欲念冲昏头脑的他再次走出淋浴间,来到了次卧门口,盯着门把手挣扎了很久很久,最后当他伸手握住门把手推开一条缝隙时,他陡然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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