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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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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自己咬着绳子来求心理安慰,说白了就是不能被忽视,得要什么给什么。

嗯,那就再添加一句……

空余时间交由凌二少爷自由活动,括号,安保人员随行。

再括号,可以只有楚漾一人。

凌意舶身体素质不错,真要遇见什么危险,楚漾一个人跟着也能保证安全。

他领着四人中最高的工资,自然需要挑起最重的责任。

“安保人员……”

陈迦礼翻着楚漾发在工作群里的文档,耸耸鼻尖,“我怎么听着那么像保安!”

他转头看李观棋,想要得到赞同。

李观棋翻白眼:“你看我干嘛,我们本来也差不多啊?白天守着人,晚上守着房子,这不是保安是什么。我看啊,只差有客人来访了,配着迎客松,开一次门给两元钱,不算黑心吧?”

周渡接话:“你们安静点儿,楚首席拿着行程计划表上楼了,估计是要给凌二少爷看一下。”

“打印成纸质的了?为什么不直接微信传?”

“首席不想加他微信吧。”

“应该是。”

“……闭嘴。”

其余二人望天。

在敲响凌意舶的卧室门之前,楚漾做了点心理建设。

深呼吸,楚漾,别紧张。

这只是一份工作,凌意舶只是你的雇主。

他知道凌意舶为什么总是被自己惹生气,却又不知道怎么缓和这样糟糕的关系。

他们之间的矛盾像无法解决的伪命题。

这次回来凌意舶要是偶尔在集团总部与他打个照面就算了,时不时在别的保镖口中听到对方的名字也就算了。

可偏偏被安排回了最开始的样子。

“谁?”人声隔着门板。

其实从少年长变成男人是很快的事。

人的声音却是无数个被置放在岁月里的回声,都说味道和声音最能寄托记忆,楚漾没闻到过凌意舶的味道,所以眼下这样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的状况一下将他拉回了从前。

去年,长丰航运举办第66艘货船下水仪式。

楚漾和同事一起接着东南亚当地卡顿得一帧一帧的网,在直播视频中听到过凌意舶发言的声音。

那时候网速太慢,视频并不清晰,画面中只有一个模糊的男声在说“感谢全体员工的付出”。

当时楚漾在心底默默地回复:不客气。

哇,二少爷终于露面了,他声音好有磁性,据说长得也好看,不知道回国有没有机会见到他。

同事夸赞结束,用手肘碰了碰旁边不出声的楚漾,喊了声,楚首席?

楚漾静静地看着屏幕,没有说话。

那句“感谢全体员工”在脑海中取代了他离开首都时听见凌意舶讲的最后一句话。

他看着网络诊断有误的标识,关掉手机。

在熄屏后的黑色反光中发愣,仿佛看见的是凌意舶的脸。

如今,记忆中模糊不清的面孔变得渐渐具象化。

凌意舶正斜靠在床上打PS5。

他穿的睡衣面料是纯黑真丝,领口纽扣敞开了两颗,隐约露出胸肌中间的沟壑,光泽感十足的面料随手臂的动作而滑落,一条腿弯曲起来,膝盖撑着手肘。

平时要是能少嘴硬几句,完全能再帅上一个新台阶。

楚漾没看他玩的是什么游戏,程序化地把纸质计划递过去给凌意舶过目。

掀起眼皮扫了一眼白纸黑字,凌意舶问道:“你是J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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