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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时的背影,没有奖杯,没有观众,只有他绷着白色缠手的手掌,手臂肌肉微微鼓起,背上的一行英文是他的名字:RIPPLE。

凌意舶问过楚漾为什么不叫“Young”,楚漾说更喜欢“Ripple”的寓意。

涟漪,波浪,不停起伏的水面。

很性冷淡的做派。

朋友圈内容是一句:以下内容对好友仅一年可见。

凌意舶倏地退出界面,发过去一条语音:“你把我分组了?”

“你把我分组了?”

Alpha朝气十足的声线听上去有些气急败坏,楚漾听了两遍,迷茫地瞥了一眼手机,对眼前即将下针的医生道:“您稍等一下。”

楚漾按下语音键:“……我把你移出来。”

凌意舶等了会儿再点进去,还是什么都没有,也对,楚漾这样的人,朋友圈只有一个“长丰航运(集团)股份有限公司全面布局‘绿色低碳’新赛道”的新闻转发太正常了。

也许是楚漾说话的声音太过于虚弱无力,很快,凌意舶的一通电话打了过来:“你去哪里了?”

“我今天轮休……嘶,”楚漾眼睁睁看着原本悬在手臂上的针扎进了皮肉,努力调整好错乱的呼吸,“应该没有必要向你汇报我的位置。”

“你回首都了?”凌意舶听上去有些着急。

“没有。”楚漾还是想让他心安,口吻带着些安抚,“我晚上再回去,森叔派车来接我了。”

电话那头的凌意舶什么都没说,挂断了电话。

楚漾听着“嘟”一声的挂断音效,用手背撑住额头,无力地掀起眼皮,看着推针一寸寸地继续,头一次觉得控制激素分泌的药物注射起来如此疼痛。

前几天才见过的Omega医生看他一眼,试图用讲话来让他放松,“是你老板吗?休息日还打电话找你,有点过分了哦。”

“不,”

楚漾停顿了下,钝痛感如针般扎上了他不停狂跳的太阳穴,脑海里浮浮沉沉的回答跃出水面化作有声,“是,以前喜欢过的人。”

反正只在渝水待这么一段时间……

无所谓。

医生一愣,似乎是惊讶于才认识没几天楚漾就能对他如此袒露心意,像突然想到什么,笑了笑,好奇道:“我猜猜,是上次尾随你来的那个S级Alpha?”

“嗯。”

楚漾轻轻喘气,因疼痛产生的汗水自额角往下颔滴落,一颗饱胀的水珠离开了他下巴最尖的位置,直直拍打在他手中还未熄灭的屏幕上——

水珠继续滑落,为屏幕上“凌意舶”三个字备注凭空添上一道泪痕。

其实他从来都没有删过凌意舶。

在去东南亚之后,楚漾才发现自己被凌意舶单删了,发现这一情况的契机是他出国第一年时。

凌意舶生日那天,楚漾守着零点想发句“生日快乐”过去,直接弹出来一个红色感叹号,他犹豫了一会儿,鼓起勇气把自己的微信个人简介改成了一个emoji蛋糕。

之后年年如此。

但凌意舶大概率没有发现,因为楚漾已经被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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