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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寒芒一闪,曾阿贵脸色骤变,大喊一声:“小心!”就要扑向班贺,却不曾想,那把匕首却不是冲着张宽柳,而是转手向他而来。
曾阿贵下意识出手攻击,试图夺下匕首,眼前那打一开始便瞧着清瘦无害的工部侍郎却出乎他的意料,那双手稳而有力,身姿灵活,俨然是个练家子。
几个过手,曾阿贵就被匕首贴着脖颈,扭着手臂控制在班贺手中。
他挣动几下,竟然挣脱不了班贺的力道。天铁制成的匕首刀刃锋利,轻轻一碰便是一条血线。
耳边是班贺冰冷的警告:“别动。”
张宽柳手中握刀,面上不动声色,停住了动作:“你想用一个小卒威胁我?真是可笑。”
班贺瞥了曾阿贵一眼,眼中促狭:“怎么,你身为义父,连义子的性命都可以不要?背信弃义之人,手下人如何服从你?”
两人的关系被点破,曾阿贵情急之下,顾不得别的,大声提醒:“义父,他穿了软甲!”
班贺一笑:“孤身到别处去,总要做些防备。张将军竟然如此信任我,也不搜身就放我进来了。”
张宽柳脸色铁青,却不得不顾忌曾阿贵的性命,一时不敢上前。
班贺挟持着曾阿贵的手忽然松开,将他一把推到一旁:“用幼崽威胁,胜之不武。张将军是一介英雄,我也不能做宵小。班某虽然不是武官,略通一些拳脚,会些防身的功夫。今日非要做个决断,不如公平些,让他们都走,你我决生死。”
张宽柳阴晴不定的目光死死盯着班贺,好似他口中吐出的都是胡话。
可张宽柳还不知班贺那随从在何处,他敢在此口出狂言,必定有所仰仗。
班贺把玩手中匕首:“就由你这位义子作见证,无论你我谁死了,其他人都不会受到牵连。我死了,秘密随黄土掩埋,你死了,罪行一笔勾销。”
他会拿曾阿贵做人质,是在向张宽柳示威。说的这话别有深意,张宽柳闭口不言,心中百般计较。
总而言之,先让不相干的人离开。
“义父!”曾阿贵慌乱地从地上爬起来,却听到义父口中吐出“滚出去”三个字。
曾阿贵不肯离开,张宽柳厉声呵斥:“快滚!”
将义子赶出门外,张宽柳将手中的刀扔给班贺,目光冷厉:“班侍郎,你就长留榆河镇吧。”
班贺转动手腕起势,双目淡然却笃定。
曾阿贵被赶了出来,懊恼沮丧地抱着头,用力捶了两下。
他居然一点儿也没看出来,班贺竟然是会武功的!他给义父拖了后腿,导致失了先机。屋内只剩两人对峙,曾阿贵不信义父会输给一个工匠,那一丝隐隐的不安却挥之不去。
班贺太出乎所有人预料了,就连本该确定的结局都变得不可预期。
焦急在门外等待,营外忽然传来骚乱,曾阿贵警惕起来,紧握刀守在门前。
手握连弩身着铠甲的袁志闯入营内,身前挟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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