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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夫人捏着丝帕,满眼心疼地捧着丈夫脸颊:“作孽!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他无非是个吏部尚书,凭什么这般欺人太甚?”

施可立握着夫人的手腕,低声说道:“也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知晓高大人会去见那女子,不仅威胁我与高大人,还将那女子带走了……事情出在我的地方,我如何能撇清关系……”

齐夫人悲痛道:“你为什么不早同我说?你呀,你呀!真是糊涂!替人背锅的事,岂是那样轻易可以答应的?没出事,他也断然不会念你的好,只当你是他的共犯。出了事,还不紧着怪罪到你头上,你真是自讨苦吃!”

施可立有苦只能往肚里咽,夫人的责备他又何尝不知?只是,他有自己的苦衷,不得不接受。

高戚质疑那处私宅隐蔽,如何会被其他人得知?施可立是明面上的房主,便成了首要怀疑对象。

在高戚看来,被带走的女子在于其次,这件事所透露出的信息才令他寝食难安——有人盯上他了,想要抓他的把柄威胁他。若是不找出背后主使者,他恐怕一日不能安心。

与高戚对自身的高度危机感不同,施可立怀疑的目光却是投向了看似置身事外,与这件事毫无瓜葛的班贺。

知晓温师秀在他那儿,透露出想要带走她的意图的人,只有班贺。那威胁高戚的人口口声声说替人办事,抓住高戚的把柄,为何要选择带走温师秀给自己增加累赘?临时起意带走一个女人,还能顷刻间消失无踪,不是早有准备,叫人如何信服?

越是细思,越是觉察这件事中诸多蹊跷。现在高戚无论如何都要怪罪到他头上,施可立只能忍气吞声,但对班贺也生出了戒备与不满。

这两边人,是一丘之貉。都将他推到前边当靶子,只要达成他们的目的,又岂会顾其他人的死活?

事已发生,齐夫人好生劝解一番,只要行得端坐得正,有什么可怕的?

“这件事,高大人比你更怕暴露,他应当顾忌你才对。”齐夫人说道,“若是他再有失礼,你也不必忍了。我父亲虽已致仕,也不能由着他胡来,欺辱自己的女婿。”

施可立勉强笑笑:“这点小事,怎么能叨扰岳丈大人。”

虽然口中对妻子表示自己能应付得来,但他眉目间总是心事重重,忧思郁结久久不散。

齐夫人回到院里,李婶端着茶点进来,见她面色不好,斟酌着说道:“夫人,今日给小姐做了些点心,您瞧瞧,可还有什么不足?”

齐夫人看了眼茶点,尝了口,道:“还是你做的好,咸甜合适,怎么做得这么好?”

打发丫鬟给小姐送去,她看着李婶,忍不住说道:“老爷养在外宅的女子,被人劫走了。唉,真是个可怜人。”

李婶脸色大变:“什么,什么时候的事?被劫去哪儿了!”

齐夫人原本只想与她倾诉一番,却见她情绪激动,忍不住问:“瞧你着急的,你同她有什么关系,还关心她的下落?”

李婶心中担忧阿桃,胜过保住生计,跪下向夫人哭诉阿桃的凄苦身世,与自己多年寻找的艰辛。原以为能与亲人相聚,没想到见了两面又将失散,她如何能不悲痛落泪!

齐夫人听闻她是阿桃姨婆,埋怨道:“既然她身世如此悲惨,你为何要瞒着我?”

李婶抹泪道:“我哪儿敢告诉夫人?我是怕夫人疑心我维护自家人,才辩称她与老爷并无关系。可她实在是个可怜孩子,刚出了虎穴,如今又被人掳去,我就是死了,下到黄泉该如何面对她的母亲呐!”

她哭得凄厉,齐夫人本就心怀慈悲,同情之心一起,忍不住抹了抹眼泪:“我也是做母亲的,我的幼沅万不能落到她那般境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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