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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隐敛眸,问她:“你妈妈都叫你名字?”
僵持的冷硬微缓。
她嗯了一声。
这是他第一次来到这里。
以往她都是自己回来,从没有带他来过。
自然,也不可能带他认识她的家人。
容隐:“那她在喊的小名又是谁?”
那不是普通话的“宝儿”,而是安城这边本地唤孩子的方言,听起来很柔,注满了对家中小孩的爱意。
舒父舒母一直都是比较内敛、日常不会去表达爱意的那一类人。小时候舒清晚在姑姑家听见姑姑这样喊表弟,回来后就缠着他们也让他们这么喊自己。
舒母被她为难着叫了几声,舒父则是笑她。觉得太别扭尴尬,他到最后也没喊。
后来,舒清晚也忘在了脑后。平时舒母也不会继续这么喊她。
但后来弟弟长大,舒母在唤他时“宝儿”却成了日常口语。
在后来的某一天,听见舒母叫着舒嘉越,舒清晚突然想起来幼时撒娇闹着让妈妈叫自己“宝儿”的场景,拿着筷子的动作顿住了很久。
而一转头,舒母叫她,“清晚,把那些
吃完。”
她眨了下眼,佯装无事。
舒嘉越不用闹着让爸妈喊,也没有纠结过这个问题。
而他们已经会充满宠溺地那样唤他。
她明明想要过,但是到现在也没有得到。
舒清晚回答他:“我弟。”
其实爱与不爱,向来都是一眼分明。
被爱的人从来不用找寻证据,只有不被爱的人,才会一遍一遍地翻找蛛丝马迹证明那一点点的爱。
她,舒嘉越,跟舒父舒母就是如此。
容隐已有所觉。
他的视线扫过她的眉眼,嗓音微哑:“跟我回北城?”
她平时并不经常回来。除了过年回来几天,大部分时间都是和他生活在北城。
现在也是。
他想把她带回去了。
看起来淡淡的一句话背后,也是试探。
容隐紧盯着她的眼睛,眸色深浓如墨。
他只要她,朝他走一步。
舒清晚安静了一会儿。
她垂眸,声线平静:“容隐,我们的差距太大。当你爱我的时候,一切都很好。当你不爱,我必输。”
所以这次谈微回来,她才会一下子被动进入弱势。
可以说,那次在餐厅遇到他们,叫她清醒了。
当他不将掌握权交给她的时候,她便毫无筹码。因为在这段感情里,他是那个上位者。
他握着她腰的指尖在收紧。
“你就这样笃定?”
舒清晚没有再说话,可是眉眼间的坚定可以看出她的主意不改。
他离她太远。
容隐紧了紧牙根。
一直以来,她朝他走了很多步。当她不愿意再朝他走时,才会发现她原来这么会气人。
他闭了下眼,眉宇冷峻。
“分手可以,之后再谈。”容隐道,“先去酒店休息。”
舒清晚抬眸看他,有些诧异。他准备让她一起?
她蹙着眉尖:“我住在家里。”
“那跟他们说一声。”
他定定地看着她。
僵住的局面被她结束。
她轻舒一口气,低头发着信息。
只需要给舒母一个简单的理由,他们不
会过多询问与担忧。
容隐开车,导航去最近一家酒店,眉宇冷厉。
这三天平均睡眠不超过四个小时,可他突然丢下一切,直接上了来安城的飞机,落地后又开了两个小时的车。
就跟疯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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