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络给另一个人。
容隐撩眼看她,不紧不慢地捏着她的手。长睫半掩着眸,看不分明情绪,也看不到眼底或深或浅的妒意。
虽然她还没见过他的家人,但他上次刚见过她父亲,舒清晚想知道一
下大概的情况,打探道:“上次你跟我爸爸见面,他对你印象如何?”
他说过很防备,但是没有细说。舒清晚已经提前在紧张自己见家长。他的父母长辈,可能会是很不苟言笑的人。
容隐若有所思:“应该没有父亲会多喜欢女儿的男朋友。”
不过他并没有意见,或者是不满,对此表示着理解:“这也正常。以后我见到我女儿的男朋友的话,应该也是如此。”
舒清晚看着他,眨了下眼,倏忽揪出问题:“你怎么知道你会有女儿?”
她看不过去他说得这么笃定,忍不住泼点冷水。
她这话问得,就跟会跟他生女儿的人不是她一样。
某人的气定神闲未改,只是瞥她一眼,似乎在问:你确定要质疑?
一不小心,聊得太超前。
舒清晚眉心一跳,自甘落败,“当我没说。”
……她怕他直接实施,用实际行动验证。
有没有这种事,也说不准。
她这边东西不多,没过多久,容隐叫她出门。
“去逛超市。”
舒清晚随手绾着头发,“买什么?”
他语气轻巧,“随便逛逛。”
舒清晚丝毫没听出有什么问题,和他一道出门。
数不清有多久没有和他一起逛过超市了。
仿佛从未有过。
容先生,看着就不像这么有生活气息的人。今天也不知道是哪来的雅兴。
舒清晚随意拿了一条白色流苏的长披肩。
她还不知道,她在这边紧张着到时候的家长见面,而此时,他爷爷已经和她父母在一个晚会见上了面。
今晚来的都是各界有头有脸的人物,这个晚会的重量可见一斑。
容家受邀,林家也受邀,两家在北城的地位其实称不上谁上谁下。
是应酬,也是交际。一整晚下来,谈不上休闲放松。
覃漪和林稷年一起,刚与政界的两位说完话,一边走动着一边低语交流着什么。
长江后浪推前浪,真是一代人胜过一代人。刚才那一位年纪轻轻,就已经能够坐到这个位置,实属不易。
覃漪有听说,那位和自己朋友家的女儿相过了亲,见面都挺顺利,婚事
应该能成。
覃漪还在和林稷年调侃:“这样的当女婿怎么样?”
林稷年皱起眉。他习惯性会抱着欣赏晚辈的态度,但是不习惯会抱着欣赏女婿的态度。
他揉揉眉心,摇摇头,没有多说。
就不去设想这么头疼的事情了。
林稷年问妻子:“林桉昨晚是不是连夜去了港城?”
覃漪黛眉轻弯。一提起女儿就是“晚晚”、“小晚”,有一回她记得还有一声“宝宝”。
清晚其实很独立,早就习惯了在外面住,是他们做父母的不习惯,所以她才会常回家里来陪他们住一晚。
林稷年有多喜欢她,简直肉眼可见。
但一提起儿子就是连名带姓,覃漪失笑。
林桉和林檐从小就被他严格对待。有一阵子林檐最捣蛋的时候,林稷年气得恨不得直接把他丢进军营里去历练历练。
但对女儿又是截然相反——当然,还有一个原因是女儿也乖,只会让人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给她,哪里会有需要严厉训斥的时候。
覃漪想起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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