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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着我。” “都是一家人说这些话。”沈怡立马讪笑着说道。 “我以后也会常常记挂舅妈的。”谢斯聿不急不缓地说道。 沈怡的笑容顿时停滞在脸上。“快进去吧,小宁很早就到了。”她很快转身推开了包厢大门。 谢斯聿没走多久,苏乙就断断续续地给谢斯聿发了几个消息,但都没有怎么收到回复。 苏乙想着谢斯聿这时候可能是很忙的。往后一点,谢斯聿就发消息过来,问他中午吃什么。 “炒饭。”苏乙发过去了一张他做好的蛋炒饭。是有装可怜的意思,所以谢斯聿重新给他订了餐。 下午的时候,苏乙收到了一个小蛋糕,是姜绵订的,六寸的芒果蛋糕。够他一个人吃了,但是苏乙把它放进了冰箱,想着等谢斯聿晚上回来一起吃。 苏乙对姜绵表达了强烈的感谢。他没想到姜绵竟然还记得他的生日。姜绵祝他生日快乐后,又让他开学后记得请她吃大餐。 “必须请你吃大餐。” “好的,我要吃淮海路那家牛排。” “必然给你安排地妥妥的。” 自己在家玩了一会儿,睡了一觉起来,天色已暗。苏乙打开了灯,整个房间一片安静。 他把中午没有吃完的饭重新拿微波炉加热了一下,凑合着吃了晚餐。在冰箱前走了一会儿,最终按耐不住地打开蛋糕外盒,挖了一小口。不是很甜腻,味道刚刚好。 于是又把盒子原封不动地装好。 宴会结束后,谢斯聿被嘱托着把醉醺醺的梁宁送回公寓。梁宁车门刚打开,公寓门口就出现了两个狰狞面目的女生。 梁宁和两个女生拉扯着。谢斯聿这才知道梁宁最近又谈了两个女朋友。 “哥!哥!救我!”梁宁求救般看着他哥,但谢斯聿没有一点想帮忙的意思,他走下车,站远了一点,是想避开一点。 梁宁亮眼的跑车还被人喷了漆,车头写着渣男两字。在梁宁生日这天,他的鼻子不经意间被人狠狠揍了一拳头。看到这里,谢斯聿才出手解救。 “我的鼻子!我的妈生鼻!”梁宁捂着鼻子,暗骂了一句。 谢斯聿适时喊了小区保安,这才消停了。 对于梁宁而言,责任就是一种累赘,他才做不到全心全意,年轻的时候就应该放纵逍遥,不约束地活着,和另外一个人早早绑在一起过日子,那才是吃生活的苦。 但目前他终于知道不能把女人惹急了。那才不是被人咬了一口,而是要闹出人命。 “哥,我不明白为什么有的人可以做到一直喜欢别人。”梁宁不得其解。 待人走后,他坐在小区的花圃边歇了一口气。 “那你还谈那么多。” “人不就是喜新厌旧嘛,我今天不喜欢她了,又可以换一个人聊天。今天看她腻了,又可以换一个。” “你精力挺充沛的。”谢斯聿点评了一句,他知道梁宁国外还有女友。 “所以你为什么会喜欢瘸……呸呸呸….苏乙呢?” 谢斯聿沉默了许久,本以为会听到回答,但是谢斯聿站起身,又将被人打得不轻的梁宁拉起来,对他说:“不早了,回去吧。” 因梁宁的感情纠纷,他预计回家的时间又晚了一点。 梁宁捂着肿红的脸,问:”可是…可是哥,我是想说,你和他在一起真的会得到祝福吗?” “家里老头子怎么可能会让你们好好在一起,上周他才逼着我见了顾家的女儿,以后的以后可能就要安排你了……” 他和谢斯聿必然都是不自由的。 “我不需要别人的祝福。”谢斯聿回头看向他,对他说了这样一句。第49章 苏乙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快要接近凌晨了。他叹了一口气,下一秒却听见门铃响起。很肯定是谢斯聿回来了,苏乙脚踩着拖鞋就冲过去开门。 门后却空无一人,走廊的声控灯亮了又灭。这时他的手机震动起来,苏乙按了接通,是快递员的电话,说是有快递在楼下。 最近苏乙确实是买了一些东西,没有太多细想,他换上了运动鞋。即使是夏天,深夜的风依旧带着余温。在快递柜找到了两个快递,还有一个在小区的东边,有点远,想着都出来了,苏乙便继续往前走。 除了主路,小区其他的路段路灯并不是很多。信步在幽径上,不过一会儿便听见身后也有窸窣的脚步声。道路狭窄,想着自己走路很慢,苏乙便好心地往左边让了一下。 那人却依旧跟随在自己身后,没见有超过他的势头。 大抵是别人在散步。大多时候苏乙都很少察觉到危险,很可能是对自己的定位——无人在意一个瘸子,所以他很放心大胆地朝着那又黑又深的路往前走。 直至被人用肩膀撞了一下。苏乙瞪圆眼睛,一个站立不稳摔进了旁边的灌木丛。 苏乙嘶了一声,发现自己手腕被树枝划出了一道伤痕,他立马叫住了那人:“喂,你…….” 抬眼,那人回过来看,单是站立不动,并不是像要说一句抱歉的意思。即使光线不好,也依旧能看出是不太好惹的样子,面目狰狞,并且脖子上长着一片红斑。 属于是社会上最不好惹的家伙。 苏乙还未来得及说出口的“喂!你这人是不是没长眼啊!”迅速变成,“…我觉得你其实可以好好看路的。” 那人听见也不见有什么自我反省,只是上上下下地打量了苏乙一眼便离开了。 自认倒霉,苏乙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树叶,不再去取最后一个快递便折路返回了。 一回到家,苏乙放下快递就赶紧去找碘伏。刚找到药箱盒,便听见门声。 是谢斯聿回来了。 “在找什么?”谢斯聿似乎总能关注到他的一举一动,他换好鞋后就向苏乙这里走来。 “没什么。”苏乙心里噔了一下,又把药箱盒放回去。 看见苏乙脚边的两个纸盒,谢斯聿随口一问:“你出去了?” “嗯,去拿了快递。” 往常他一回家,苏乙都会很主动地跑到门口迎接自己,或者是伸手索抱。 今天不太一样。谢斯聿感觉到一种难言的情绪,后知后觉那是被冷落的心情。所以他从背后轻轻抱住了苏乙的腰,下巴垫在苏乙的头顶上,原本想问苏乙晚上吃了什么,随意那么一瞥,就发现苏乙的手腕上被什么“利器”划伤了。 “手是怎么了?” 苏乙脚刚腾空,又立马被人放下来。 谢斯聿目光一片冷然,表情格外可怕,两只手都抓住了他的手肘,力气很大。 苏乙最怕他这样了,身体本能地挣脱了一下,想把手伸回来,“就是拿快递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他这样反抗,更像是在遮掩什么。 这样的说辞,谢斯聿在高中也听过。那时候苏乙就很容易被人欺负。谢斯聿不太相信,把人拉到灯光下面,前前后后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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