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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放着几个空罐,看来真是没少喝,开口就语出伤人,“滚,别让我再看见你!”  “这又不是你家开的店,你让我滚我就滚?”李锦绣推开了那把剑,歪头跟店小二吩咐,“拍黄瓜,花生米,酱牛肉,还有什么好吃的下酒菜,通通端上来,他有的是钱!”  指了指醉醺醺的赵元慎。  店小二满脸为难地望了过来:“这……”  “去啊!”李锦绣催促。  等店小二下去后,赵元慎才嗤笑一声,冷冷道:“许言,你给我听好了,我不爱你,也一点都不喜欢你!从前是,现在是,将来也不可能喜欢你!”  还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钱袋子,啪嗒一声摔到了李锦绣面前,不耐烦地道,“拿着这些钱,滚得越远越好!”  李锦绣拿起钱袋子,打开一瞧,里面满满当当都是金瓜子,他撇撇嘴说:“就这么一点?打发要饭的呢?”  “你还想要多少?你凭什么?”赵元慎抬起手来,一把抓住了剑柄,卡擦一声,抽出了半寸,声音更冷,“别逼我杀你!”  被李锦绣啪的一声,随手推上了。  还把钱袋子丢了回去,也是啪的一声,砸在了赵元慎面前,里面的金瓜子跟雨点似的,四下飞溅。  “把你的臭钱拿走,都熏到我了。”李锦绣嗤笑,“怪不得大师姐讨厌你,你什么时候能把不可一世的态度改改?”  “你说什么?!”赵元慎暴怒,瞬间站了起来。  “嘘,小点声儿,难道大师姐讨厌你,这很光彩么?”  正好店小二送菜来了,赵元慎只好压了压火,暂且坐了下来。  待人一走,赵元慎才冷冷道:“你说话小心点,当心我割了你的舌头!”  “我说到你的痛处啦?”李锦绣夹起一颗花生米,就往嘴里丢,“人生了嘴长了舌,就是要说话的。有的人啊,出口成章,字字珠玑,可有的人啊,笨嘴拙舌,惯爱口是心非,明明爱得要死要活,却一步步将心爱之人推离自己。”  “你到底想说什么?”赵元慎额上的青筋剧烈弹跳,压低声儿道,“你到底还知道什么?”  “我什么都知道。”李锦绣笑了笑,“我是这个世间除你之外,最了解你的人!”  他也不卖关子了,直接施展读心术,虽然灵力被封了,但好在赵元慎的修为不算太高深。  李锦绣读得还算轻松。  原来赵家打算废了赵祁的灵力,将他发落去赵家禁地看守,至死都不得再出来。  至于赵元慎和裘云音到底是重归于好,还是和离之后一别两宽,还是看他们二人的意思,毕竟昔日沧山派和赵家世代交好,当年沧山派满门覆灭,赵家没能帮上忙,本就是一件憾事,如今两位晚辈皆有错在身,一时也分不出到底是谁的错处更大,更何况裘云音嫁入赵家的这三年以来,把赵家上下打理得井井有条,不仅得到了赵家所有长辈的喜欢,连下人也对她十分尊敬。  闹出了这种丑闻,竟也没一个人落井下石,纷纷顾念着裘云音此前的好,反而对赵元慎颇有微词,觉得都是赵元慎的过错,把好好一位温婉贤淑的姑娘逼成了疯子。  至于裘云音婚前和赵祁的露水情缘,倒是没什么人提,只当是年少无知,行事不知轻重——尤其江寒溯护短,谁又敢在他面前说三道四?  裘云音想要和离,知道阿隐若是留在赵家,定会受人非议,而小的那个才刚满月,还不知事,遂要了阿隐。  小师叔那边也已经得到了消息,命裘云音和离之后,即刻回到灵剑宗受罚。  李锦绣知道小师叔的为人,那可是相当的护短,估摸着受罚是假,维护裘云音和阿隐才是真。搁这跟师尊唱双簧呢。  可赵元慎哪里甘心?  他爱裘云音爱到了泥足深陷,无可自拔,哪怕自毁名誉,也要和裘云音共同进退。  自然是不肯和离的,宁愿此后互相折磨到死,也要牢牢把裘云音绑在身边,奈何裘云音铁了心要和离,那是一点夫妻情分都不讲。  赵元慎气得够呛,为了挽回裘云音的心,便深夜前去,奈何赵元慎生了一张破嘴,三言两语就把裘云音激怒了,两人就跟炮仗似的,一点就燃,又爆发了激烈的争吵,赵元慎就质问裘云音,为何只带走阿隐,是不是心里还爱着赵祁?  裘云音只是看起来温柔,实则骨子里倔强又刚强,直接大嘴巴抽他。  这不抽不要紧,一抽之下倒是把赵元慎抽笑了,抱住裘云音就强|吻,后来还有一些不可言说的画面,李锦绣一点都没敢看,大致了解清楚后,就迅速收敛了心神。  头疼地捏了捏眉骨,心说,要不然把赵元慎的舌头割了算了,反正留着也没什么用。  赵元慎心里苦得很,知道自己笨嘴拙舌的,也不敢再往裘云音眼前挨,一个人窝窝囊囊跑出来买醉,结果还遇见了李锦绣,被他拿话好一通戳心窝子,气得脸色铁青铁青的,死死咬紧了一口牙。  说实话,同为男人,看着赵元慎这窝囊样,那是又气又好笑。  无论如何,李锦绣还是想让他二人打开心结,好好坐在一起把话说个清楚明白。  哪怕最后还是以和离收场了,最起码不留太多遗憾了。  于是乎,李锦绣往嘴里灌了几碗酒,开始给赵元慎支招了,引导他怎么面对自己的内心,又如何说话去讨大师姐的欢心。  奈何赵元慎油盐不进,死活说自己说不出口,无奈之下,李锦绣又想了个损招,道:“那还不简单?我去向江宗主讨点吐真水来。”  哪知赵元慎一听这话就笑了,冷冷道:“你真以为这世间有什么吐真水?”  不等李锦绣问,他又道:“不过是江宗主以传音术威胁我,若不还你清白,就要对云音搜魂!我岂能容忍?”  “不可能!”李锦绣霍然站了起来,脑子里嗡嗡的。  “信不信由你。”赵元慎说完这句话,就醉倒在了桌前。  李锦绣赶紧去拉他,大力扯:“你醒醒!你给我说清楚,喂,快醒醒!”  可赵元慎醉得太厉害,怎么摇晃都不醒,反而把他自己晃晕了,腿脚一软就跌坐在板凳上,坚|硬|的木头正好硌到了药玉的尾端,李锦绣“啊”了一声,瞬间弹跳起来,往一旁跌去。  下一刻,一双有力的大手稳稳将他托住了。  李锦绣一仰头,瞬间呼吸停滞,瞳孔乱颤。  “玩够了吧?”江寒溯一袭镶金边的白色法袍,现身在了酒馆里,牢牢扣住了小徒儿的双腕,语气淡淡的,“该回去了。”  “好好算一算,你屡次逃跑的账!”  师尊没有直接带他回去,而是带他找了间客栈,直接开了间上房,房门一关,李锦绣就被摔到了床上,还未来得及起身,就被师尊压了回去。  师尊一句话都不说,也不让他说。  一手捂住他的嘴,一手解下他的衣袍。  李锦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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