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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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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干什么!这不是折腾严青吗?”

“最开始我进公司的时候,不也是从底部轮岗走上去的?”严与抬眸不轻不重的看着严母,“怎么轮到他就不行了?”

严母气急,“你!!”

“行了!”严青有些烦躁道,“妈你干什么啊,我都说了我不去公司,我要和几个朋友合伙做游戏工作室!”

“你看你,咱们自家有公司,做什么游戏,你这孩子……”

这是严家自己的事,虞繁不好插嘴,就在一旁剥橘子吃,刚要塞进嘴里,又突然被旁边伸过一只大手给拿走。

严与垂眸,认真的把橘子上面白色的丝络都摘了下来,才喂到虞繁嘴边,

虞繁顿了一下,慢吞吞的把橘子吃进嘴里。

嗯,挺甜的。

母子俩拌了几句嘴,不过严母一向惯着严青,怎么也拗不过他,到了吃晚饭的时候,又和和气气的了。

虞繁忍不住看了看在一旁面色冷淡的严与。

从前她怎么没发觉,严母似乎对严与和严青的态度截然相反。

都是自己的儿子,似乎有些偏心太甚了。

严母倒是很喜欢虞繁,她自己酿了果酒,晚饭的时候非拽着虞繁和她一起喝,虞繁推拒不过,跟着喝了两杯。

却没想到这个果酒后劲这么大,等离开严家的时候,虞繁走路腿都在打晃

可是今天一回到严家,看到虞繁对着严青笑的时候,严与又崩溃了。

他好像又回到了数年前,他在门内,隔着缝隙,嫉妒的眼睛发红,听着虞繁在和严青说说笑笑。

怎么办?

老婆为什么不听话。

是不是非要把她关起来才行。

严与握着虞繁纤细的手腕,想起来那天看到虞繁双手被麻绳捆起来的样子,有着一种破坏欲的美感。

不过如果是他捆老婆的话,肯定舍不得用那么粗的绳子。

老婆皮肤这么嫩,要打造一副金锁铐,里面要垫上小羊皮。

想的越来越多,严与不甘于只是含着老婆的手指。

沉默几秒,他钻进被子里。

虞繁穿的睡裙被卷到腰间,偏偏她喝醉了,对此一无所知。

男人熟络地抵指按上去,宽大粗糙的骨节并不太用力,睡梦中的虞繁却抖了下身子,无力的瞪了一下小腿。

被子里没有一丝光亮,连氧气都稀薄的厉害,薄荷味混着甜腥味,交织着顺着男人的鼻腔蔓延到心尖,几乎让他浑身的血液都沸腾的厉害。

他看不见,却又精准的知道,老婆的腿根处有一枚红痣,小小的,很可爱。

严与没忍住的咬上去,又怕留痕迹,不敢用力,最后只能用粗糙的舌头舔舐着。

虞繁做了一场冗长而怪诞梦。

她像是在一处原始森林里奔跑,没有猎豹和止咳糖浆,只有一条巨蟒,很快,她体力不支摔倒在地。

身上的衣物全部被剥得干干净净,像是一只待宰小羔羊,她挣扎着,却又叫不出声,似乎是蛇尾,又或者是蛇吐的信子,划过窄窄的缝隙,来回打转。

她也许是被蛇咬了,浑身都动不了,只能难耐的啜泣着。

一时间,她好像又变成了一颗红艳艳的樱桃,周围不是可怕的丛林,而是白茫茫一片,她被放在了奶油蛋糕的顶端,陷在了绵密的奶油里。

有人掐住了她,似乎是知道,她是品质最好的樱桃,甜滋滋的,皮薄馅大,微微一用力捏就会爆浆,汁水四溅。

梦的最后,混乱不堪。

一会儿是游蛇在钻入甬道,一会儿是汁水爆开的樱桃。

到最后,皆化为一片白光。

被子被掀开一角,男人起身,外面的月色透进来,晃在男人俊朗的容颜上,高挺的鼻梁处都是水光淋淋的。

严与舔了一下唇角的水渍,哼笑一声。

“甜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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