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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抓着的那只手在自己的掌心轻轻的刮动,陆鸣沧面色不变,不着痕迹的抓住那只乱动骚扰自己的手指,轻轻捏了捏,示意他安静。
温余轻轻勾了勾唇角,手指用力插。入那微凉手掌的指缝间,用力的十指紧扣。
最后温余是自己提着一包药材被陆鸣沧牵着回家的,一路上他的表情都很轻松愉悦,一点不在乎周围行人投注的目光。
这是温余在七月第一次受伤情景,陆鸣沧看过他额头的伤口,不是很严重,所以日常除了盯着他涂药,不吃发物外,并没有太在意。
而因为温余在医馆承认两人关系的原因,导致他们在这片地方出了名,男妻虽然不是个例,但还是非常少见,也不乏有那种认为男风伤风败俗的极端者,指指点点,评头论足。
甚至还有媒婆上门来打探消息的,吵得人不甚烦扰,所以等温余伤势好转,他们就收拾东西离开了关阳。
在南下的路上,温余又受过一次伤。
那次他们在一片树林旁停了马车休息,温余吃完干粮饼后就犯困睡了过去,等他醒来就发现温余不见了,等了半刻钟也不见他回来,于是陆鸣沧便尝试着进林子里找了找。
他在一棵树下找到了晕倒在地上的温余,当时陆鸣沧心都差点跳出来,冒了一身冷汗,还好温余很快就醒了过来,这次他的后脑勺磕了一个不小的包,手臂被树枝划了一道手指长的口子,脚也崴了,可怜兮兮的抱着陆鸣沧求安慰。
陆鸣沧问他晕倒的原因,他给陆鸣沧的解释是想打只兔子给陆鸣沧烤着吃,但不小心崴了脚摔了,磕到后脑勺才晕了过去。
这个理由找不出破绽,而陆鸣沧当时心里更多的也是担心,怕他会不会被撞得脑震荡,所以也没有多想。
之后温余就被陆鸣沧拘着不让他乱走动了,而温余表现得也很温顺,乖乖的坐在马车里养伤,而也许真是撞击到了头部的原因,在陆鸣沧询问他有没有感觉头晕想吐的时候,温余表情恹恹的也没有否认,像小孩似的,将脑袋拱到陆鸣沧的怀中歇了许久。
之后一段时间,温余除了三餐,喝药,以及陪陆鸣沧聊天之外,更多的时候就是抱着陆鸣沧睡觉。
这种状况持续了半个多月,就在温余觉得有点不对劲的时候,温余却又再次恢复了精神。
然后他们就到了苏城,这次他们选了个依山傍水的小村庄住下。
温余依旧热衷于购置药材,屋子内外都散发着一股浓浓的药香。
陆鸣沧是偶然间发现温余在偷偷吃药的,他在屋后的墙角发现了一些被填埋的药渣,那股味道中的冷香和温余身上的一模一样。
这时候陆鸣沧回顾之前种种,才骤然琢磨出来不对劲。
温余瞒着他什么。
那两次莫名其妙的晕倒,嗜睡,以及身上的奇怪的药香,被掩埋的药渣。
更深了想,陆鸣沧就注意到最近一段时间,温余有时会在晚间的药汤后给他准备一碗甜汤压苦味,而每次喝完没多久,他就会感到困倦,似乎每次他都会睡得很沉,一夜无梦到天亮,第二天自己的精神无不是极好,反观温余倒是神色不怎么好的样子。
陆鸣沧记得他还曾问过温余为什么精神不好,当时温余看着他,勾唇笑着说是因为晚上陆鸣沧说梦话,被吵醒了。
当晚陆鸣沧就抱着枕头打算去榻上对付一晚,好让温余睡个安稳的觉,却被温余拽住了手臂又拉了回去。
温余抱着陆鸣沧不肯松手,脸上很明显的摆出一副陆鸣沧若是敢走就会生气的表情,陆鸣沧拗不过他,就又躺回了床上,然后认真嘱咐温余,晚上如果他又说梦话吵了他,就一定要把他叫醒。
温余搂着陆鸣沧的脖颈,用额头蹭了蹭他的下颌,嘴唇贴在陆鸣沧的颈间覆上细密的啄吻,轻笑了一声,声音捂在喉咙口闷闷的拒绝。
“不要。”
陆鸣沧圈着他的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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