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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烛和夜雨时:“……?”

什么东西?

夜国?夜王……殿下?

何剪烛差点忍不住笑喷。

夜王本王·夜雨时:“……”

何剪烛和夜雨时对视一眼,互相看到了对方眼里相同的感叹——

果然是难以理解的胡话,看来慕总这回被车创得不轻啊。

慕长天看向何剪烛:“这位是?”

夜雨时神色当即柔软下来,介绍道:“这是我的下属,也是我的男朋友,叫何剪烛。”

何剪烛立刻补充:“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的何剪烛。”

明明只需要说前面一句诗就够了,他非要把两句一起说出来,是什么心态,显而易见。

慕长天微微一愣,然后便真情实意地恭喜夜雨时,竟是一点都不意外这俩都是男人:“恭喜夜王终于也找到属于自己的乾元了,两位果然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连名字都如此般配。”

何剪烛心满意足地听着慕总的赞美,十分享受别人夸他和夜总相配。

只是有一点……

“乾元是什么?”

简秋水彻底听不下去了,每让慕总跟外人多待一秒,都是在挑战他的忍耐极限。

他大步上前,一把将慕长天按进床里,麻利地掀开被子,像是蒙尸体一样蒙在了慕长天的脸上,把他从头到脚包裹得安安祥祥,面无表情地说:“慕总,您累了,该休息了。”

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熟门熟路,显然很早就想这么做了。

慕长天在黑暗的被子里用四肢挣扎,把被子击打出各种拱来拱去的形状,嗡声嗡气地抗议:“朕不累,朕还未回答何先生的问题,爱妃你怎可如此无理?”

何剪烛傻乐地望着病床,眼里充满了当代大学生看到瓜田走不动道的清澈的好奇。

简秋水额角青筋突突跳,简直恨不得把床上那人的嘴给封住。

他不容置喙地将好奇张望的何剪烛和表情复杂的夜雨时请了出去,头疼地按揉眉心:“不好意思,慕总到点该休息了,可能没办法进行招待两位了。”

夜雨时礼貌地关心道:“慕总他还好吗?”

其实他更想问,慕总他脑子没事吧?

看起来……好不正常的样子。

有点梦回当初阿烛犯病的时光了。

简秋水一板一眼地回答:“谢谢您的关心,我会好好照顾他的。”

他顿了一下,还是承诺了一句:“您放心,慕氏与夜氏的合作一切照常,慕总他虽然脑神经似乎有些紊乱,但智商并没有受损,不会对工作有任何影响的。”

病房里传开慕长天哀怨的呼唤声:“爱妃!你去哪儿了,爱妃?别丢下朕一人……”

简秋水:“……”

何剪烛忍着笑说:“简先生,我听到病房里慕总好像在喊您,您要不先去忙吧?我们接下来也有工作,这就回去了。”

简秋水歉意地颔首,转身,捏起拳头,一步一步踏回病房,关上了门。

夜雨时原本打算直接走的,何剪烛却牵着他的手,鬼鬼祟祟地凑到门边,十分没有道德地竖着耳朵偷听,还朝他兴奋地挥着小手,想叫他来一起听。

夜雨时:“……”

夜雨时还是抵不过何剪烛大黑眼珠眼巴巴的请求,只好不太自然地和他一起贴在门边——

“爱妃,你的雨露期快到了吗?为何如此暴躁粗鲁?我让太医为你开点抑泽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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