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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夏是提过一些他们之间的事儿,含糊地应,说自己没那个想法,然后提了除夕夜那天的事,姜蔻说:“那你就收啊,你不收万一他觉得你太独特了,对你情难自拔怎么办?”
这脑回路太奇特,南夏笑着骂她有病。
回京市那天,南父开车送她去机场,照例还是说了一些让她别那么辛苦,坚持不了就回来的话。
但父女俩明明相处了那么多年,他仍旧没那么了解自己这个女儿。
南夏看着温顺,但骨子里总带着股儿倔劲。
小时候父母不让她参加运动会,说她只会读书,身体协调性差,她硬是坚持锻炼拿了长跑第一名。
高中的时候英语成绩好,但口语欠缺,英语老师不看好她去参加演讲比赛,但她为了证明自己,每天早上提前一个小时起来练习口语。
别人越不好看她,她偏偏要去做。
所以父母反对她留在京北,她反而更想留在那座城市,只是她表面上没多说,只是附和了父亲的话。
“去那边照顾好自己,好好吃饭。”
每次父母翻来覆去的都是这些话,南夏其实知道他们为自己好,只是语言太过于匮乏,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其实有些听烦了,但转而笑了笑,心想她对父母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他们不知道如何表达对她的爱,她也很好地继承到了这一点。
她温柔地点头:“你也是,要记得保重身体。”
路途劳累,回到京市后南夏先睡了一段时间才起来收拾东西。
刚来那几天她还有些不习惯,没有人叫她起床吃饭,没有人唠叨,突如其来的自由让人有些无所适从。
温聿秋得知她回来,打电话叫她去陪自己出席场合。
南夏应下,那日关慎先来接的她,上车时关慎同她问好,问她新年过得好吗?她说挺好的。手边有点好的咖啡,她以为是关慎点的,还同他道谢。
“温总前几天还跟我提起你,今儿你就来了。”
南夏打了个哈欠,也不知道温聿秋提自己做什么,只是跟关慎开着玩笑说:“估计想我了,想怎么剥削我。”
关慎咳嗽了一声,抬手打开了音乐。
到了温聿秋那儿,化妆师早就等好了,南夏一过来就给她安排妆造和服装。妆还没化好,温聿秋过来见她,总觉得许久没见她圆润了一些,倒多了几分稚嫩。
他一直坐在旁边看,看得南夏有些不自在。
“温总,你看我做什么?”
“想你了。”他应得轻描淡写。
南夏差点儿呛着,她疑心自己听错了,有些错愕地看向他,又听到温聿秋不徐不疾地接着上句话道:“看起来,南秘书好像不太想我这个万恶的资本家。”
“……”等会儿,这话有点耳熟。
该不会是她刚刚在车上的话被温聿秋知道了吧,关慎这也跟他说?
南夏笑得有些勉强,干脆装死:“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见她有些心虚地别开眼,温聿秋眼底染上笑。
所幸温聿秋没有计较,他也确实不是会计较这种事儿的人。
等了许久,南夏从更衣室里出来,换了件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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