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凸显出来。
他紧闭的薄唇不时吐出一丝呻吟,加上那明显垂落到下面去抖动的双手。
鬼都能看出来,这是在做什么!
握着某部位揉动的手骨时不时顶到了悬在手上方的我的屁股肉,顶得肉变了形,手骨陷入了肉又松开。
这……真的科学吗?!
我忍不住爆了粗口。我明明记得刚才郑徐深脱衣服的时候,他没有……
等等,解扣子脱衬衫脱裤子,好像是没机会试验能不能触碰到我身体。
但大哥你没感觉到你手骨顶到了什么东西上吗?
不管我冲他吐多少槽,他都没法听见。
我只能放弃挣扎。等心情稍微平复下来,我看着郑徐深沉迷的神情,不知怎么突然有点想笑。
要是让郑徐深知道我挂在他身上看他自慰,他估计会被恶心到连洗七天七夜澡吧。
毕竟当初老爸……郑海文前脚把我挪出户口,他后脚就吩咐人把我连人带行李扔出去。
当时他站在大门前台阶上看我的眼神……我想了想,好像跟刚刚站在楼梯上看小郑明没什么区别,可能从一开始他就对我这个突然到来的“弟弟”没什么好感。
随着一声低沉的呻吟,我感觉屁股一凉。
他大爷的,什么东西喷我屁股上了?
…………
大哥您就不能用手接着吗?
第3章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淋浴没能把我打湿,郑徐深的精液却可以。
这很不科学。但仔细想想,我都做鬼了似乎没有科学可言。
一阵头脑混乱后,郑徐深已经擦干净身体穿上了衣服。
刚出浴室,房间门就被敲了几下。家里的保姆张婶在门外传话说郑徐深的爸爸郑海文回来了,让他下去说话。
郑徐深“搂”着我下楼的时候,郑海文正坐在小郑明对面说话。他估计是刚从酒局下来,脸上带着几分醉酒的红晕,但仍挂着和善的笑。
在村里小巷长大,见惯了邻居大叔醉酒对子女非打即骂的小郑明看见他这么友善,心里的紧张多少松了一些,也朝他露出腼腆的笑。
但现在的我早就见惯了郑海文这笑不及眼底的样子,知道他还能挂着这幅表情,毫不留情地跟我说当初让我来郑家就是个错误。不过我对他倒没什么意见,他好歹让我从拥挤的小巷子走出来,过了十年富贵的生活。
三年前离开郑家时的郁闷和迷茫,早就被时间冲淡了。
郑海文招手让郑徐深过来:“阿深,过来跟你三弟说说话。”
郑海文有三个儿子——不对,我不是他儿子,那就是两个儿子。大儿子郑徐深是他和妻子徐桃的爱情结晶,甚至不忘在名字里暗示。相比较他对大儿子的重视,对二儿子却有些讳莫如深了,我也是听张婶偶然提过一次,说二哥叫郑浅则。
就不说这名字取得有点像谐音“谴责”了,外面还有传言说郑浅则是郑海文跟外面的情妇生的,甚至因为这事把郑海文妻子徐桃给气死了。还有人说郑浅则之所以从没露过面,是因为刚出生没多久就夭折了。
张婶当时听我这么说完外面的八卦,拍了拍我脑袋让我不要瞎说,说二哥从小就被送出国了。
当年还小的我以为出了国就很难联系也就没再留意这件事,现在再想想我待在郑家十年,这个二哥都没回来过一次,确实有些不同寻常。
郑徐深走到郑海文旁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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