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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珠几乎迸裂,胸口处传来的剧痛让他大脑一片懵然。

左明非握紧插/入段郭芳胸口的短刃,手腕翻动,刀尖又往前送了几分,他温文尔雅道:“你既不愿多说,那便没有再活着的必要了。”

“左…左…”段郭芳难以置信地望着左明非,口中血流不断:“为何…”

左明非抬起明镜般的眸子,“十年前,你为白鸣岐端去毒酒时,可有想过自己的下场?”他平和地问。

段郭芳瞳孔震荡,早已没力气再讲话。

“都道崇彧侯世子当年是自戕谢罪,即便平反了乌衣案,后人也只将错误归结于六合司,可是我记得,段悭,是你将毒酒端给了世子。”

左明非缓缓收手,他拿起药箱中早就备好的手帕,仔仔细细地擦着手,声音温润悦耳:“公公忘了吗?当时我就在隔壁牢房。”

段郭芳双眼空洞地盯着左明非手中的帕子,早已没了声息。

左明非呼了口气,“看够了吗?”他平和道。

喻勉转身进门,看到屋内情景后,他不置可否地扬了下眉毛,不上心地称赞:“左大人行事干脆,令人佩服。”

左明非正色道:“他对太后忠心耿耿,没有再利用的价值了,还好他说出了曹骊。”

喻勉瞥了眼段郭芳,“死得太便宜了。”他嫌恶道。

“总道是偿命了。”左明非微闭上眼睛,很快便再次睁开,“接下来,你打算如何做?”

左明非手上的血迹并未被擦净,修长如玉的手上残留着斑点红痕,喻勉看着碍眼,于是慢条斯理地转身,他仿佛笃定左明非会跟上来,就没有及时回答左明非的问题。

左明非跟在喻勉身后,无奈道:“喻兄,我都帮你问出曹骊了,你还是不信我吗?”

走到大堂,喻勉毫无预兆地停下脚步,左明非适时停下,不明白这位爷又要干什么。

客栈内,暗卫们悄无声息地收拾着残局,几乎每个桌子上都放着一盆水,喻勉走到一盆刚打来水的木盆旁,在左明非费解的目光中回身,冷不丁地攥住了左明非的手腕。

左明非下意识想要挣脱:“喻兄?”

喻勉没给他逃脱的机会,他握着左明非那只血迹残存的手,放入了清水当中,“接下来,先洗手。”他说。

周围有两三个暗卫经过,左明非不太自在:“…我自己来。”

“你想另一只手也沾上这阉竖的血?”喻勉低声反问。

“……”左明非无言垂下眼睫:“多谢。”

喻勉发出一声轻笑,他懒懒道:“不高兴?”

“只是想起了白兄。”左明非任由喻勉把玩着他的手指,微叹:“谁曾想他含冤入狱,却因为不肯…迎合太后而被人陷害,偏偏这事不能张扬,否则又会生出许多说辞。”

白鸣岐当年是闻名天下的风流才子,不仅引得上京少女怀春,当今太后更是对其青睐无比,并且几次三番地给出暗示,白鸣岐自然不肯做那等秽乱后宫的下作事,于是太后便在他下狱时加以胁迫,白鸣岐仍旧嗤之以鼻,最后只得以一杯毒酒了却一生。

“那个蠢妇,”喻勉眯起眼睛,淡声道:“我定会叫她血债血偿。”

喻勉要报的仇,从来都不止是替崇彧侯府挽回清名。

“倒是你。”喻勉抬头,打量着左明非:“我没想到你竟会真的手刃段悭。”

左明非无奈笑道:“喻兄,我先前为刑部侍郎,手上沾过不少人的血。”

“也对,指不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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