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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明非没忍住扬了下唇角, 但眼中却氤氲出水汽,“花言巧语。”

喻勉朝左明非一步一步走近, 为自己辩解:“我分明是真心实意。”

左明非忍无可忍地奔向喻勉,喻勉张开手臂迎上去, 两人重重抱在一起。

喻勉搂住左明非的肩膀,他低声诉求:“别再生我的气了。”

左明非的脸颊蹭着喻勉的耳朵, 他颓然道:“我只是气自己。”

“那你还是气我吧。”喻勉扶住左明非的肩膀,认真注视着他的眼睛,说:“别气自己。”

左明非心中仍然闷气,但面对着喻勉,他再也发作不起来了, 他只是用力望着喻勉,想将喻勉此时此刻的样子印在脑海中。

不期然的,喻勉提出一只竹笼,粉白色的蝴蝶在竹笼里悠闲的煽动翅膀, “给你看个好玩的。”喻勉有意逗人开心。

左明非微愣:“蝴蝶?”

这个季节哪里来的蝴蝶?

“南疆的小玩意儿。”喻勉说:“叫作信蛊,早年我赴任时经过南疆, 偶然间得了这个东西,想来稀罕便留着了,前几日在仓库中翻找出来了,给你玩罢。”

“……”左明非犹豫地接过竹笼:“这算是离别礼物?”

“是定心丸。”喻勉翻开衣袖,给左明非看自己手臂上的蝴蝶印记,“这是信蛊的蛊母,子蛊在你手中,只要蛊母不死,子蛊便也会保持生机,这样你就能随时随地知晓我的安危。”

左明非盯着竹笼里的蝴蝶,又看向喻勉的手臂,最终注视着喻勉认真的脸庞,他听到喻勉说:“左三,我答应你,我会平安无恙地回来,到那时…”

思索片刻后,喻勉笑了笑:“到那时,任君处置。”

左明非没忍住轻笑出声,同样的话他不久前才对喻勉说过,眼睫盈润,他抬手拂去喻勉胸膛的褶皱,哑声道:“你索性将你没交代的都交代清楚,不许再花言巧语。”

“没什么可说的了,信中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喻勉抱住左明非,收紧双臂:“让我再抱一会儿。”

左明非回抱住他:“你是不是忘了白姑娘?”

喻勉又笑了下,“她?她本事大的很,无需人操心,此次出使我并未告诉她,等她赶回重京,想必我已经到边境了,不过她保不准会迁怒你,就劳烦你替我受着了。”

“迁怒我?”左明非若有所思地重复。

喻勉摸了下左明非的侧脸,玩笑道:“她定是觉得我是为了你才出使的。”

左明非反问:“莫非不是?”

喻勉莞尔:“…倒也是。”

“花言巧语。”左明非唇角微扬。

“你不爱听吗?”喻勉微叹。

左明非忍不住凑近,他打量着喻勉眼中不加掩饰的笑意,认真且眷恋地说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阿勉…笑起来很好看。”

可惜,前半生能让喻勉笑的事情少之又少。

喻勉垂眸落在左明非的双唇上,他若有若无地靠近,蹭着左明非的唇瓣,语调低沉悠缓:“还是待我归来再笑于你看罢。”

左明非眸色微红,他一口咬住喻勉的下唇,发狠似的亲了上去。

勤政殿

季颂寰坐在书案后面平心静气地披着奏折,阿宥忽地从房梁上倒挂下来,嘴角噙着痞笑:“哎!你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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