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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殷峙笑了笑,“你怎么来了?这个时候不应该”
沙沙的声音被打断,殷峙一手就将他拽了起来,上上下下前前后后的打量一番,见对方并无异处,这才松了口气。
“今天惠妃来了,”虞珵美似乎察觉到他心中的不安,温柔地安抚道:“那个男孩儿很像你,逗几句就要害羞,却对什么都好奇。”
他这样说着,又向前走了几步,缓缓地举起手臂,轻轻抱住了殷峙,下巴搁在对方肩头,嘴角仍带着笑,“不要怕,我不会走,我会陪着你,就像我们过去那样。”
一阵疾风掠过,卷起无数花瓣盘旋向一望无垠的深空。
薛富贵最后望了眼园中的两人,重重叹声气,摇着头将站在园外的宫人遣散,自己也转身离去。
花丛摇曳,那些没来及飞走的花瓣落在了虞珵美汗津津的额头,和殷峙越发宽广的背脊。
身下是自己肖想了十年的人,真得到的那一刻,他却没有半点夙愿得偿的快乐。
他将他囚禁在宫中,日夜不停的占有、羞辱,他将他的脖子锁起来,让他像狗一样跪在自己脚下伸出//舌头。
他还会像他的父亲一样,用那些小玩意儿折磨他,让他发出痛苦却又甜腻的呻//吟。
他以为他会恨自己,会反抗。
可是在这些日子里,珵美却乖得像个娃娃,任由自己如何折腾从不恼怒,甚至放弃了一切尊严去迎合、讨好。
他接纳了他的一切。
可他也深知,那并非出自“爱情”。
渐渐地,殷峙几乎快要忘记,曾经那个站在银杏树下如同太阳般笑容灿烂的少年。
有时深夜醒来,望着虞珵美蜷缩在床内骨瘦嶙峋的身体,和他身下未来得及擦拭的红白血污,他会当即抬手狠狠给自己一巴掌。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比起珵美,他感觉自己才是被锁链困住的那个。
最终,在一个隆冬的深夜。
他又一次来到那间小小的屋子。明明宫中那么多房间,他却只给了虞珵美最小的那个。
他坐在床侧,抚摸过虞珵美的额头,他知道他病了多日,此刻兴许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
“珵美,”殷峙俯身凑近,嗅了嗅对方发间的香气,目中的迷恋和不舍几乎要溢出来,他问他,“如果朕放你走,你还会记得朕吗?”
睡梦中,虞珵美的眼皮动了动,似乎烧得有些难受。
殷峙见状,轻轻拂过他长长的睫毛,亲自为绞了手巾将脸颊的热汗擦去,他盯着虞珵美的侧脸看了很久,最终弯腰,在他的额头留下一吻。
那是一个温柔的,干净的,不参杂任何情//欲//的吻。
是长久的释然,也是无声的道别。
第二日,薛富贵携圣旨前来,站在一片薄薄的暖阳中,用苍老的声音宣读:“珵美,朕恨你,但也舍不得杀你。你就去看看你所做的错事,日日活在良心的谴责中罢。”
与之同来的还有一匹黑色的骏马,和一块被修复过的碎玉。(没错没错就是当年南下小鱼送给小将军的,后来又被小将军弄丢被王五捡到,然后被小鱼一气之下摔碎,然后又被小将军修好送给小鱼,结果被殷峙顺走了的那块,这一口气太长憋死我了)
之后的事便没什么好说的了。
虞珵美花了小半年才来到北塞,又花了一个多月打听到了杜明庭的消息。
草原上的夏夜,柔风拂过每个人心头,牧民们汇聚在一处,围绕着篝火谈论这一天的见闻。
杜明庭正听一名工匠讲解建设风障的进度,忽然就见远处跑来一名士兵,气喘吁吁地告诉他,“将军,营外有人找!”
杜明庭来此地已有两年,所识之人除了各部首领再无其他,此刻不禁皱起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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