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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没想到,红着眼睛的虞尔直接扇了他一巴掌。
“艹,”詹信说,“你真动手?”
虞尔说:“你以为我开玩笑,我们都没打过架,怎么就知道我打不过你?”
“行啊,试试?”詹信偏头看他,指了指远离坟墓的草坪,“去那儿打。”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快到草坪的时候,虞尔在他身后猛地一推,把詹信直接干倒在地上。
他过来坐在詹信背上,压住他:“怎么样,服不服?”
“玩儿偷袭啊,不怎么样。”詹信扭身试了试,随后蛮力翻过来,抓起虞尔的衣服就把他抱摔到一边。他蹲着,手不忘怼虞尔的侧脸,把他抵在地上:“想对付我,你还得再练练。怎么样,你服了吗?”
那双蓝眼睛在阳光下很透彻,半张脸陷在草地里,皮肤跟奶油似的白。他努力转眼珠看詹信,笑着求饶:“服了服了,求你了,放过小猫吧!”
“小屁猫。”詹信弹起身,抖了抖衣服上的草,揣兜离开:“回家,给你做顿好的。”
“东西都不拿。”虞尔往草地上一捞,捡起带过来的塑料袋,跟上他。
回到家,虞尔终于有一种回到了自己的世界的感觉。
就像跟詹信说的,比起亲生父母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他更在乎当下。
但要说心里没有一点阴影,自然是假的。
他其实很惶恐,曾经的苦难终于得到了解释,却也实实在在地将伤口重新解剖了一回。
不堪的、羞耻的、悲惨的,譬如那天傍晚虞可倾自焚时的尖嚎,等他一个人独处的时候,就会再次重现。
仿佛他对着自己跑了过来,给自己也浇了一身汽油,焚火灼肉。
腾着白汽的卫生间里,虞尔正洗着澡,他一洗到脖子就会火辣辣地疼,照镜子一看,脖子上一圈骇人的血淤。
虞可倾给他勒的,好几天了,一直没消。
穿好衣服再看,睡衣的领子有点低,罩不完淤青。
“算了。”
他开门出去,听见詹信在厨房炒菜,过去扒着门看了眼。
“好香,做了什么菜?”
詹信见他站在门口,手头的菜正好收锅:“水煮肉片,特麻特辣。你不说鼻子不通吃饭没口味吗?等会儿就给你辣醒过来。”
虞尔一笑,说:“光闻着我就通鼻子了,饭煮好了吧,我端过去。”
詹信应了声,两人摆完菜坐下,他才看到虞尔领口下的淤痕:“怎么看着更严重了?”
“我也不知道。”虞尔舀好饭,递给对面的詹信,想起来自己的手机没在身边,左右找了找,“我洗澡的时候是不是来电话了?”
詹信回头从沙发上捡起手机递给他:“你妈给你打电话来了,吃完饭回她吧。”
刚说,手机正好显示视频电话,虞尔赶紧站起来,进卧室拿了帽衫套上,拉完拉链遮住脖子。
詹信看着没说话,轻轻叹了口气。
回到桌边,虞尔才拨通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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