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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下一秒就要彻底破碎。
不得不说屈舒鹤对把控演员演技发挥、塑造角色这上面是真的功力深厚。即使温珩臻的演技一直为普通观众所诟病,但现在屏幕中的,的确就是一个在帝位和情爱之间,纠结痛苦的帝王。
这一刻,哪怕他是天下至尊,却也只是一个失去自己心中挚爱的普通乾元而已。
容翙屈膝坐在沙发上,头靠着温珩臻的肩膀,不知为什么,他看着屏幕上那张和温珩臻一模一样的脸。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忽然夺眶而出。
“这是怎么了?”温珩臻吓了一跳,将容翙抱在自己的怀里。
“容哥,”他亲吻着容翙的鬓角,“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容翙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却发现自己脸上已经是湿漉漉的了。
“没什么,”他的声音明显很低落,“我……只是忽然又像是入戏了一样。”
入戏了吗?
温珩臻仔细打量着他的脸,确定没有其他异常,一颗心这才放了下来,松了一口气。
“我记得在片场的时候,你是最容易出戏和入戏的人……”他抚摸着容翙柔软的金发,“有好几次我拍着拍着都久久无法出戏,但是你却一直能保持自如,我还以为,你永远不会被这种事情困扰。”
温珩臻说的当然是真的,《长相愿》本来就是一个分外悲情的故事。俩个主角的戏份又吃重,好几次拍完情绪激烈的戏份之后,温珩臻都久久走不出来。
“在剧组的时候,为了加快拍摄的进度,那么就必须控制自己出戏和入戏的时间。”容翙的眼神中依旧透露着迷茫,“可是隐藏在心底的感情是不会流逝的……就像冰面冻得再结实,到了水暖冰融的时节,依然会有春水化冻的那一天……”
容翙怔怔地看着屏幕上滚动着的片尾曲:“我刚刚,好像就忽然回到了在片场拍涧清自尽的那场戏,我忽然想,轩辕恪会不会一遍又一遍,自责自己没有在涧清饮下毒酒之前阻止他。”
“他这一生,只要还活着,大概就永远会被这个念头给折磨。这是他心上这一生都不会痊愈的伤口。”
温珩臻想到这部剧的剧情,一时间也只有沉默。
但是他不想让容翙一直这样难过下去,便故作不解道:“可是容哥,你不是说,‘出戏和入戏都是演员的基本素养’吗?”
听到这句话,容翙的面上难得有了羞惭之色:“你怎么还在耿耿于怀这句话呢?”
“没有,”温珩臻急急解释道,“我不是耿耿于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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