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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磬看向书桌上被他翻来的书本,回答说:“是几句书上的摘抄,我不懂为什么他要把这几句特意标注出来……”

等等。

蒋磬话说一半便止住了声音,双眼盯在那本书上,再次重复阅读了几遍蒋厉舟批注出的那几句话——

“蒋磬?”沈逾之听不见蒋磬的声音,于是问道:“能听见吗?发生了什么?”

“沈逾之,我好像……”

蒋磬深吸了一口气,指尖划过粗糙的纸面,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我好像……知道我父亲想要传递给我们怎样的信息了。”

-

四十分钟后,沈逾之站在了蒋磬的办公室内,逆光看向玻璃幕前的蒋磬。

这是沈逾之第一次来蒋磬的公司,他看向不远处靠在办公桌边的蒋磬,头一回真切地发现酒吧老板蒋磬、市局助理蒋磬竟然还有另一重身份。

沈逾之这才意识到,他和蒋磬相识的时间,竟然也不过一个多月。

“怎么一直看着我发呆?没有休息好吗?”

蒋磬走近沈逾之,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说道:

“我看你昨天就没什么精神,如果没缓过来就再休息一会吧,这些线索也不会凭空跑掉。”

蒋磬顿了顿:“——况且我们也等了那么久,不急于这一时半刻。”

“——我没事。”沈逾之移开目光,说道:“已经休息过来了,和我说说蒋叔叔留下的线索吧。”

蒋磬仔细打量了一下沈逾之,他肩膀上的绷带似乎被他换过,眼底的青黑也淡了许多,好像除去刚刚的那几分迟疑,沈逾之与平日并无半分不同。

蒋磬敏锐地发觉沈逾之的情绪有些微妙,但他见沈逾之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于是犹豫片刻后还是选择尊重沈逾之的意愿。

沈逾之微微松了口气,看向桌上两本泛黄的书:“是这两本书,和我记忆中的一样。没想到十年后还能再次看到他们。”

他看向蒋磬,蒋磬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说道:“你看看,那几页有标注的地方被我贴了标签。”

沈逾之靠在蒋磬面前的办公桌上,垂下头去看书:“嗯……你说的线索是什么?”

“我认为绑架你的那个组织可能是类似于宗教般的组织结构。”

沈逾之偏了偏头,看向坐在真皮老板椅上的蒋磬问道:“为什么会这么说?”

蒋磬回答:“你看这句……‘自私者的本质仍是自私的。所以他们就算信奉的是一个鼓吹爱与谦卑的宗教,他们也不会爱,也不会谦卑。’”

“是因为有提到宗教吗?可是这本书本身便是讲解群/众/运/动的形成逻辑,宗教作为其流传最久的形式,难免会被反复提及。”

蒋磬摇摇头:“不是因为这个,而是因为前一句——自私者的本质仍是自私的,你看一眼旁边的标注。”

沈逾之重新看向手中的书页,蒋厉舟用模糊的铅笔印记在一旁刻下一小行苍劲的小字:

——失语的盲目者、愚钝的追随着虚假的愿景。人类要生存,人类便要崇拜。

“还记得林雨深案中你和我说过,牵扯绑架案的不少人都是经历了性格大变,随后便出现了一定的反社会人格。”

蒋磬深吸了一口气:“他在塑造他们。”

“他?”沈逾之将书本合上,看向蒋磬的双眼:“我认为是他们,他们分工明确,从社会性质来讲,他们是一个组织,一个团体。”

“可是人们只需要一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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