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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习惯就是这样,崇尚强者,崇尚头领。

下属的女人就是首领的女人,只要首领想要,下属就必须拱手奉上,否则,就等同于是在向首领宣战。

铁勒王用力地在她面上亲了一口。

散发着臭气地口水糊在腮边,让她几乎动了要伸手去擦的冲动。

她强忍着不适,笑眯眯地抬起手,从桌案上拎起酒壶,给铁勒王倒了碗酒。

借着宽大的汉人衣袖遮挡,袖管微动,仪情花的花粉,就要落入碗……

“等等!”忽然,腰上的手一松,铁一般的手掌忽然用力地擒住了她的手腕,力道之大,几欲将她的腕骨捏碎。

铁勒王用力一掀,她便猛地从他怀中跌落下来,额角不注意,磕在了一旁的桌案上。头部剧痛,侧脸散发出酥麻麻的木感。半晌,几滴殷红的血珠顺着面颊,滚落在地上雪白的羊皮毯子上。

“你刚才,往本王的酒里下了什么?!”

第一百八十四章 营中哗变

铁勒王话音刚落,四周欢乐的气氛瞬间凝滞,刀斧风声响起,一柄柄利斧当即指向了……契苾拓设。

铁勒王掐着宁不羡的手腕,向一旁的契苾拓设冷声问道:“契苾,你这是什么意思?”

宁不羡脑袋被桌角磕得正犯晕,她虽然没听懂铁勒王叽里咕噜的在说什么,但从他的表现来看,应该是发现了她在酒里下东西,并且把矛头指向了契苾拓设。

铁勒王望着一言不发的契苾拓设,正要发难,却忽然觉得身上一软。

屋内,传来扑簌簌的兵器滑落在地的声音。

铁勒王帐下的士兵们一个个像服了中原的麻沸散一般,俱是手脚酸软无力,强撑在手边的兵器上,几欲站不稳。

“你……你什么时候……”

契苾拓设笑笑:“药就下在酒里,至于这位夫人动的手,我不知情。”

“可是你明明也喝了那些酒!”

契苾拓设张开嘴,露出压在舌下的丹丸:“本王已然事先服过药了。”

铁勒王瘫坐在椅子上,狠狠地望着身前的人,他如今身子已然如面片一般,连割肉的小刀都举不起了。

“契苾……”他冷笑,“你还真是越来越像一个狡诈的中原人了。”

“我们的王。”契苾拓设微笑鞠躬,“多谢您的夸奖。”

宁不羡虽然没喝酒,但头实在是被磕得有些晕。

这些胡人完全不懂得体贴她这个在场唯一听不懂胡语的外邦人,他们在那边勾心斗角聊的正欢,而她只能瘫在地上当摆设。

当然了,虽然契苾拓设的话她听不懂,但眼前的情形却是十分显而易见的。

这厮故意将她喊来,让铁勒王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她身上,毫不设防地喝下那些有问题的药酒。然后,她出于畏惧自保,自然会想到给铁勒王下药。

迷药这东西吧,情绪平稳时还好,一激动,一动武,血液快速流转周身,迷药的效力也就瞬间激发出来了。

如今,这个倒霉的铁勒王今日怕是要交代在这里,给契苾拓设的投诚祭旗了。

并且,如果她之前的预料没有错的话,那个被契苾拓设交代来与她交谈的汉女,多半是……

就在这时,原本已是颓势的铁勒王忽然开了口:“契苾,难不成你真以为本王会不做半点准备就到你这里来?”

契苾拓设心内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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